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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晚的修整, 劉方平的氣色看起來好了不少, 他似乎也知道霍振北今天過來是有話想問他,於是便把劉安哄走了。
劉安似乎十分聽父親的話,雖然看起來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跟著晏姝出去了。
等屋子裡就剩霍振北和劉方平兩個人的時候, 兩人誰也沒有先開口,屋子裡一下子就陷入了沉寂。
過了好一會兒,劉方平才用有些沙啞的聲音道, “不是我故意瞞著大人, 只是有些事事關我們父子二人的性命,而且我也不想牽連到別人。”
劉方平也知道自己昨日的態度破綻頗多,而對方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這樣已經算是忘恩負義了,所以在想了一晚上之後, 決定有些能說的事還是和對方據實已告比較好。
他說完就等著霍振北的回複, 想看一下他到底是什麼態度。
霍振北什麼態度也沒有,他原本對這對父子不算太在意,只是那個少年的異樣才讓他留了心,而昨天提到澧縣時這人有些反常的反應才算是讓他起了徹底探究的心思,畢竟是和自己即將上任的地方有關的事, 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多瞭解的。
他點了一下頭,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劉方平此時卻不知該從何說起了,是說他們和澧縣的淵源?還是說他們的身份。
劉方平思索了許久,最後開頭道, “大人不知道看沒看出來,小安他和別人有些不一樣。”
霍振北不知道他是指那個少年的眼睛,還是說他的智力,但不管哪一個確實都和別人不一樣,他又點了一下頭。
劉方平苦笑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小安從出生起就被大家視為不詳,他的母親也是在生他時難産去世的,我不希望他聽到別人在他耳邊說閑話,就帶他搬到了偏僻的地方,可是等他漸漸長大,我就發現他不怎麼愛跟別人說話,平時反應也有些遲緩。”
他說道這裡露出痛苦的表情,“都怪我陪伴他不夠,等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五歲了,後來看了許多大夫也都說能變好的機率很小了。”
霍振北安慰了他一句,“令公子能一直保持著這樣一顆赤子之心挺好的。”
只是他不明白他和自己說這些有什麼用,這最多就是解釋了一下劉安為什麼看起來不太懂人情世故,顯然這並不是他想知道的,相信對方應該也明白這一點。
果然劉方平說完就繼續說道,“小安本來生來就那樣,如今又有了這樣的毛病,即使我們住在最偏僻的地方,也仍然躲不過各種流言蜚語,小安性子單純,每次不小心聽到那些都會傷心許久,於是前段時間我便帶他搬了出來,打算另找地方安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