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繁滿臉的怒火沒有任何遮攔,對著張閑更是好似看到了仇家。
他指著張閑命令,“你放開她。”
張閑挑了挑眉,像是聽到了一個玩笑,“我不放。”
“我再說一遍,張閑你放開她!”
“你有什麼資格叫我放了她?”
“憑我是她的老公,合法的丈夫!”
張閑冷笑,“你也配!我全都知道了,簡慕的父親全都告訴我了。”
陸修繁也冷笑,“就算是,也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你管不著!”
這時候,簡慕冷冷的說:“從現在開始,不是了。”
陸修繁的身體不明顯的顫抖了下,他好似沒有聽清楚,“簡慕,你說什麼?”
張閑眼角的冷更濃了。
簡慕對著他,一字一頓,字字如吐釘,“我說不是了。”
之後她拉著張閑說:“走,帶我走。”
陸修繁幾乎是吼,“簡慕,那個時候,我被人下了藥——而且這麼久,我不信你一點都感覺不到我的真心。就算是彌補當年的虧欠,我難道做的還不夠?”
簡慕回過頭,“那六年前呢?為什麼第一次見面,你用了同樣的方法?”
陸修繁登時就怔住了,所有的解釋都被噎在了嘴裡。
簡慕根本沒有等他回答,抓住張閑的手臂走進了雨幕裡。
陸修繁的傘無力的舉著。
他其實還想說,簡慕,就算是不能原諒,也不要忘了打傘,真的會感冒。
張閑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在簡慕的頭上,他就赤果著上身摟著簡慕一直沖到一家酒店門前。
開了房間將簡慕抱進去。
簡慕從頭到尾沒有說過半個字。
她的眼神全都是絕望,好似看不到一絲生機。
像是被擺布的木偶,任憑著張閑撥弄。
張閑顧不得她此時的神情,進了房間就燒熱水,將浴室裡的浴霸都開了,才叫簡慕去洗澡。
簡慕進了房間就呆愣的站在浴室門前。
張閑將她身上自己濕透的衣服拿下來,然後將她推進浴室,“簡慕,洗澡了。”
張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只好將她連著衣服一起推到蓬頭下面,至少蓬頭裡是熱水,不會叫她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