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聽簡慕多打幾次電話,而不是每一次就這麼結束。
簡慕的電話果然打來了第二次。
張閑依舊沒有接。
這個早上,簡慕的電話打過來了七次。
簡慕並不是多麼粘人的人,張閑估摸著她是有些事情的。
最後也就接過電話,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安然,似乎有著安神的作用,叫他的疲憊一掃而空。
簡慕問他:“是不是還沒有起床?希望我沒有打擾到你。”
張閑說沒有。
簡慕將fash的要求跟他簡單的說了一遍。
張閑說:“沒有聽懂。”過一會又說:“fash是精確到每一幀的,你還是親自過來跟我講解清楚。”
簡慕說行,白天怕是沒有時間了。
“那就等你有空。我中午還有你晚上下班的時候咱們一起討論。”張閑說。
簡慕說好,“那你到公司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請你吃飯。”
兩個人商定好了,約好了在樓下的茶餐廳見面,順便討論這哥fash的修改。
簡慕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提前定了位置。
張閑在家左一套右一套的換衣服,像是一個就要見女朋友的小夥子,緊張而又興奮。
他不知道怎麼留住簡慕,但是他知道簡慕對他有永遠用不完的耐心和憐惜。
他到簡慕公司樓下的時候,給簡慕打了個電話。
簡慕很快就抱著一厚沓子的檔案下來,見到他還關切的問,“身上的傷口如何了?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張閑說:“開車過來沒什麼事,基本的開車還是沒有問題的。”
簡慕才欣慰的跟他坐到茶餐廳裡安靜的套路fash的細節。
簡慕身上很清淡,沒有香水,卻還是陣陣清香。洗衣液的味道在風口處時不時的吹過來,還有發梢細微的洗發水的味道。
張閑有些貪婪的吸著鼻子,總覺得這樣不夠。
上大學的時候,簡慕就很愛幹淨,洗的很幹淨的白襯衫,什麼時候看到都沒有一點汙漬,到大學畢業的時候已經被洗的薄了,最後拉絲裂開,她才捨不得的扔掉了。
紮著馬尾,梳得一絲不茍的發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