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歸不解,蘇遠山不打算食言。他爽快地從抽屜中拿出一本護照,放在桌上一推,見蘇爽喜滋滋地拿起就起身要走,出聲喚住她。
“你媽媽在盧浮宮的個展就是下週了,你確定要現在就回國嗎?能在盧浮宮辦個展的畫家屈指可數,這是她的首次,意義重大。她十分希望你能出席開展儀式,你的支援會讓她很開心的,她還特地準備要給你一個驚喜。”
蘇爽頓住腳步,“……會嗎?”
“當然!”蘇遠山走到她身前,摸了摸她的頭,“你是她最重要的作品……”
“啊?!”蘇爽嚇了一跳,“我也要被展覽啊??”
蘇遠山:“………………”
他扶額,“總之,在巴黎多待幾天吧!陸家小子不是說要來接你嗎?趕得上的話,讓他也一起來開展晚宴。”
又不情願地補充,“以我女婿的身份。”
這下蘇爽開心了起來,“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可不許再玩什麼花樣!”
想了一想,爸爸肯定不會在媽媽的重要場合節外生枝,這才放下了心,蹦蹦跳跳地上樓,準備給陸仁通知這個好訊息。
看著女兒歡天喜地的背影,蘇遠山氣不打一處來。
……確定不能把這壞丫頭關在玻璃櫃裡,放在展廳中央,供大眾圍觀嗎?
展品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頭疼》!
……
“……爺爺暫時渡過了危險期,不過還需要繼續觀察。連醫生都感嘆,這簡直是個奇跡。”
視訊通話中,陸仁俊臉上帶著明顯的疲憊,望向蘇爽的眼神卻一如既往的的纏綿繾綣,聞聽蘇遠山邀請他參加開展晚宴,幽深的黑眸中像是灑滿了碎鑽般的星子,看得蘇爽渾身都熱了起來。
她趴在枕頭上,一疊聲的叫他,“老公老公老公!我好想你啊……想摸摸你,想抱抱你,還要親親……”
陸仁又哪裡不想她?更別提她這樣軟聲撒嬌,他根本扛不住,微張的瞳孔亮得出奇,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低沉的聲音有些暗啞,“只親親就完了?”
蘇爽咬著嫣紅的唇瓣,又豎起抱枕把泛滿紅暈的俏臉藏在後面,只露出一雙水波瀲灩的明眸,撲閃著小刷子一般的睫毛,“那……那你想怎麼樣嘛!”
……這個小壞蛋!
陸仁咬牙,“我想怎麼樣,你要聽我一字一句的描述給你嗎?”
蘇爽不甘示弱地放下抱枕,食指在自己的唇上輕輕拂過,緩慢地張口,細白整齊的貝齒輕咬住指尖,飽滿欲滴的唇瓣包裹住指尖,嘟唇一吮……
“寶寶你太不乖了,”陸仁聲氣不穩,嗓音暗沉得像是融化了的黑巧克力,眯起的黑眸透過鏡頭,危險地盯緊了她,“等我見到你,我會把你關進房間,慢慢、慢慢地一件件把你剝光,把衣服全部丟到外面——我的小爽寶貝的身體那麼美,遮起來太可惜了。反正有我在,要衣服也沒用,對不對?”
他勾唇一笑,“只有你和我,沒有任何阻礙,沒有任何限制。我們可以足不出戶,日複一日……”
“快停下啦!!”蘇爽捂住了臉,不讓他再繼續,“你你你!大壞仁你太壞了!!”
陸仁無辜,還很委屈,“明明是你先使壞的。不信你來摸摸,有多熱多硬?”
蘇爽啐他,“自己摸去!”
陸仁更委屈了,“我一個有老婆的人,為什麼還要自己摸?”又學著她剛才的樣子,連聲喚她,“老婆老婆老婆!我好想你啊……現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的仁,你可不能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