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泯也在其中,不僅如此,其地位還頗高,坐在左手邊第三的位置,就在傅肜的下手。
趙泯很快認出了傅肜,心中暗到:“這不就是上次去見我的那個領頭的人嘛?那兩個孩子果然沒騙我,還真是大漢的使者。”
見公孫淵對漢使以禮相待,趙泯也鬆了口氣:“主公目前對漢使以禮相待,看來也不想得罪大漢,如果漢使真的失敗了,我為他們求情,應該不會有危險。”
一眾文武都到了,公孫淵仍舊是閒聊,他卻是想一直拖延下去。
公孫淵坐的住,宗預毋丘秀卻是坐不住了,宗預站了起來,對著公孫淵拱手說:“公孫太守,在下此行奉天子之命前來遼東,乃是有大事相商量。”
毋丘秀見此,也不甘示弱站了起來,拱手說:“在下此來遼東,也是奉天子之命,有大事要與公孫太守相商。”
公孫淵見躲不過去了,笑
道:“大漢天子與大魏國天子派你們過來,不知有何事要與我相商呢?”
宗預聽了這話,眉頭微皺心底有些不大高興。
俗話說天無二日,國無二主,世上只能有一個天子,公孫淵不僅承認了大漢天子的地位,也承認了大魏天子的地位,讓宗預有些不大高興。
好在宗預對於公孫淵也有一些瞭解,知道公孫淵不喜歡別人跟他唱反調,索性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反駁。
至於毋丘秀,心中也是不大高興,不過如今大魏勢危,他卻是沒有反駁的底氣了。大漢如今比魏國要強大的多,你不承認又有什麼用呢。
面對公孫淵的詢問,毋丘秀沒有做聲,是想讓宗預先說。
大漢過來,是冊封公孫淵,讓公孫淵進攻魏國的。
而毋丘秀過來,則是想要與公孫淵聯盟,一起抵擋大漢的。
一個是冊封,一個是結盟,當然是結盟的格調更高一些。若是毋丘秀先說,便落了下乘,相反讓宗預先說出冊封之事,然後毋丘秀在提出結盟,如此便能壓住大漢一頭,佔據上風。
宗預同樣明白這個道理,也沒有先開口的意思,瞥了眼毋丘秀說道:“先前公孫太守尚未到時,我便見你坐臥不安,剛才又喝了那麼多茶水,嗯……你便先說吧,免得在公孫太守面前失禮。”
宗預到底是經驗老道,一手無中生有的功夫出神入化,將毋丘秀給推了出去。
毋丘秀見此臉色一沉,他什麼時候尿急想要去方便了?這宗預還真是會使絆子。
毋丘秀有心想讓宗預先說,卻奈何沒有好的藉口,其實也有一個好理由,便是:你大漢是天朝上國,既是天朝上國便該先說,奈何這話他卻是不能說,說了便是承認了大漢的地位。
無奈之下,毋丘秀只能說道:“公孫太守,實不相瞞,陛下派在下前來遼東,乃是尋求結盟來了。”
“結盟?”公孫淵聞言不由得一愣。
公孫淵知道魏國是來拉攏他的,卻沒想到魏國是來尋求結盟的。
結盟的意義非同一般,這完全是將公孫淵放到了與曹睿相等的地位上。
公孫淵的心思不由得活絡了起來,如果與魏國結盟,他就可以藉此機會更進一步,自立為王甚至是稱帝啊。
這可是公孫淵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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