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劉皇叔,眼下正在長安與曹操對峙,能不能拿下關中還是兩說,就算能拿下關中,短時間內也來不了荊州。”
劉禪臉色微變,一言不發。
闞澤心中一喜,笑道:“看來世子並非是不懂形勢嘛,也知道關將軍無法回援,劉皇叔來不了荊州。”
“哼,那又如何?”劉禪冷哼一聲說道:“二叔和父親雖然無法回援,但我荊州各城城池堅固,糧草充足,還怕你們不成?”
“不錯!”闞澤點了點頭道:“公安,益陽,江陵,的確是城池堅固,糧草充足,那藍口聚呢?”
“果然派兵攻打了藍口聚嗎?”劉禪1心中心道一聲,旋即面露不解之色:“關藍口聚什麼事?”
“世子請看!”闞澤走到地圖之前,指著地圖說道:“實不相瞞,如今我江東已有一支兵馬從江夏境內過漢水殺往藍口聚,深入南郡腹地,其兵馬向北可以攻打襄陽,向南可進攻江陵。
嘿嘿,關將軍如今就在樊城,一但襄陽有失,關將軍便會進退無路,死無葬身之地,荊州覆滅,只是旦夕之間!”
“真的假的?”
“若是他們真的殺到了藍口聚那可就糟了!”
“藍口聚那裡可沒有駐軍啊!”
“這可如何是好啊!”
殿下眾人議論紛紛,一種恐慌的氣氛繚繞在大殿之中。
“你休要誆我!”劉禪滿臉不信之色:“你們江夏只有一萬人馬,北邊還有文聘,我不信你們敢冒險!”
劉禪雖然是這麼說,但語氣卻還是帶著幾分驚慌。
闞澤輕輕一笑道:“世子可知道周瑜周公瑾?如今周都督親自坐鎮在江夏,文聘又能奈江夏如何?”
劉禪一屁股癱在座位上,旋即眼睛一亮,指著闞澤說道:“快給先生賜座!”
劉禪也連忙從座位上起身,一臉熱切得看著闞澤說道:“先生你剛才說是來救我的?”
“哼!”闞澤冷哼一聲,頭顱高高揚起,一言不發,也不搭理劉禪。
“先生休要動怒!”劉禪心中只覺得好笑,旋即做出討好的樣子,將闞澤扶到了座位上:“先生休要動怒,是我年幼無知,先生你剛才說是來救我的,不知如何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