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挑眉,剛剛的貞靜賢淑一跑而光,她兇巴巴的道,
“怎麼,怎麼,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很難看嗎?把你嚇成這樣。”
周玉軒看她兇巴巴的,再想想剛才她那副模樣,頓時笑了起來,柔聲道,
“哪裡,鳳兒是最美的女子,怎會醜?”
“只是剛剛我以為是別人完,又上上下下掃了她一眼,右手握拳,放在唇邊,咳嗽了兩聲。
白鳳本是想興師問罪的,沒想到周玉軒這樣溫柔地和她說話,還誇贊她,讓她彷彿被餵了一口蜜。
原本兇巴巴的臉頓時笑成花兒一樣,嗔了周玉軒一眼,
“軒哥哥,不過幾月不見,怎變得這樣油嘴滑舌了。”
周玉軒只是笑了笑,然後進了屋子,看她還站在那裡,道,
“還不進來,等著喂蚊蟲嗎?”
白鳳急忙朝他走去,只是她忘記今日她穿的是東離女子的衣裙,裙擺一下就把她給絆倒了。
周玉軒心頭一驚,連忙從屋子裡跑到她身邊,伸手將她扶起,抓著她的手,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有沒有摔傷?有沒有痛……”
見白鳳只是愣愣的看著他,越發的焦急,甚至抬手在她頭上摸了摸,
“剛剛沒有摔到頭啊,傻了嗎?都不知道說話。”
“你才傻了……”白鳳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澀澀的。
從前他要這樣說,她定然會跳起來,現在只是軟軟的回了句,周玉軒越發肯定她有古怪了。
於是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往屋內走去,走的時候,白鳳一言不發,只是時不時的看下他。
等到他看過去的時候,又慌忙的轉過頭去。
進了屋內,他將她安置在椅子上,頓在的面前,要去撩她的裙擺,“我看看你腳有沒有摔傷。”
白鳳的腳縮了縮,最後還是沒動,任她掀了裙角檢視傷勢。
這樣的舉動,放在東離的貴女身上,周玉軒定然是不會做的,可面對白鳳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想那麼多,滿心都是想看她傷了哪裡沒有。
天也晚了,這個時候醫館也都差不多關門了,這裡不必京城,還可以去宮裡叫禦醫。
白鳳定定的看著周玉軒為她看傷,目光專注,毫無佔便宜之意。
她咬著唇,手指無意識的絞在一起,垂著眼眸,不知道想什麼。
周玉軒心頭著急,並未發現白鳳的異樣。
他在她的小腿以下檢視一番,見沒傷到哪裡,心裡鬆了口氣,抬起頭問,
“別的地方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