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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辭朝著常曦回禮,可視線卻依舊落在柏溪身上。
他的帽簷剛好遮住了眉間的印記,少了那似火般的印記,柏溪的模樣也少了冷豔,多了幾分清秀俊逸,猶如鄰家少年郎一般。
白辭看著柏溪的模樣,不免掩唇淺笑,湊到他的耳邊低語道:“又鬧不愉快了?”
“你看我像是不愉快的人麼?”柏溪挑眉說道。
而白辭與柏溪交頭耳語的模樣落在常曦的眼裡卻是分外紮眼,尤其是柏溪那挑眉的樣子,叫常曦看著恨不得上去與他打上一架。
想當初他們才開始做擺渡人的時候,柏溪並不是最好的,只屬於中上流,卻偏生討人喜歡,許多前輩都很喜歡他,白辭便是其一。
白辭在擺渡人裡頭,算是最溫和有禮的,然而他真正的朋友卻沒有幾個,常曦喜歡白辭,自然是會想方設法去接近他。
卻不曾想白辭的視線始終都在柏溪身上,對於常曦的示好卻是視而不見,就連別的擺渡人都說,白辭在冥府快一千年了,竟然只對柏溪一人與眾不同,別人說不嫉妒都是假的。
“那就好。”白辭瞧著柏溪的神色也沒有不愉快,便也放心了不少。
柏溪抱臂無奈道:“這離冥君接見的時辰還有一會兒,殿內太悶,我出去走走。”
“我給你留著位置,坐我身邊。”白辭唇邊帶笑,溫柔至極。
“多謝白辭哥哥。”柏溪回頭望了一眼常曦的模樣,挑釁般的挑了眉,這才邁開一雙大長腿走出了主殿。
一出了長生殿主殿,所有壓迫的氣息皆消散而去,柏溪望著這長生殿外的水上回廊九曲十八彎,邁步走了過去,不過瞧著這廊下還種著睡蓮,便不免有些好奇。
冥君所居住的長生殿的確是在忘川河的源頭,這忘川河裡的水,是弱水,哪怕就算是一片羽毛落在河面,也是漂浮不起來的。
可這長生殿分明就是忘川河的源頭,卻還能種睡蓮,也的確是讓柏溪感到驚訝。
柏溪順著迴廊走到岸邊的亭子中,一道無形的光牆卻將他擋在了外面,柏溪眉頭輕蹙,想著這大概是冥君為後殿設下的結界,故而也就不再往前去了。
只是他在回轉身的一瞬間,一道黑影便從他身邊閃過,那黑影所攜帶的氣息,似乎不是冥府中鬼差的味道,亦不像魂魄,反而像極了妖……
柏溪立即警覺起來,這裡離主殿還有段路程,想必只要他喊一聲,就能將別的鬼差喊過來,便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