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一步步走了進去。
門口有一面屏風遮擋,看不清內室的情況,然而,細細碎碎的呼痛聲卻傳了過來。
他眉頭一皺,剛要說話,卻又聽到一陣鞭子敲在皮肉上的聲音,清脆作響。
這是在做什麼?
“哭!再哭!繼續哭的話,我就要你們兩個身上沒有一處好皮!”一個粗魯的聲音厲聲警告。
裡面的哭泣聲和嗚咽聲更大了。
一個女子幽咽道:“郎君饒了我們姐妹兩個吧?我們兩個真的是忍受不住了。”
“呵,忍受不住?你再說一遍試試?”
“唔——”
“我告訴你,我可是宋玉清的獨子,現在朝廷裡誰最大?我爹最大,我就算弄死你們兩個,也沒有人敢治我的罪!”
兩個女人又開始哭泣。
門外計程車兵紛紛皺眉,卻又礙於裡麵人的身份不敢進去。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女人的聲音有些粗啊?”一個士兵問。
“整日哭喊,喊啞了嗓子吧?不過,這宋師的兒子可真不是個東西,養不教,父之過,顯然,這宋玉清也不是什麼好貨!”
“噓——,你不要命了?現在朝堂裡的官員哪個不是要看宋玉清的臉色行事?”
士兵你一言我一語,紛紛從嘴上討伐起了宋玉清。
領頭計程車兵咳嗽了一聲,剛準備叫裡面的貴人。
“什麼!竟然敢給我擺臉色!當扒上了我爹就行了嗎?你以為爬上我爹的床,他就能給你們兩個撐腰了嗎?”
“不……唔……不是,郎君……”
領頭計程車兵猛然僵住了,甚至都不敢表現出自己進來的樣子。
聽到別人床榻間這麼勁爆的訊息,他會不會有性命危險啊?
士兵小心翼翼,一步步退了出去,輕輕將門合攏。
老闆在一旁看著。
領頭士兵咳嗽了一聲,“那個……既然是貴人,我們就不便打擾了,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老闆忙點頭。
下樓的時候,領頭士兵還不忘叮囑老闆:“既然貴人沒有注意到這陣騷亂,你也不必跟他提起,避免貴人憂心。”
老闆立刻道:“小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