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秦函川手指捏緊,他們什麼時候這麼親密了?
他藏不住了,他要找個由頭,把他不乖的奴隸拎回去。
秦函川陰沉著臉,從濃黑的暗影中走了出來,他一眼就看見了徐憫言,似乎是不想見他,正往殷雪莘身後挪。
他心情更不爽了。
殷雪莘笑盈盈地看他:“尊主,今兒是您大婚之夜,新娘子已經在喜房等您了,您怎麼還有話和我說?莫不是——”她有意無意掃了一眼身邊的徐憫言,“您要奪人所愛吧?”
秦函川心頭一緊:奪人所愛?什麼意思?
殷雪莘看上徐澤了?
只聽殷雪莘半開玩笑道:“哈哈,我今天好不容易撿到個寶,您也知道,五年一屆的魔界斕萃會馬上要召開了,我殷小女子雖然不才,但也想著參加呢。現在時間剩得也不多了,難得找到一個願意和我一起參賽的人才,我可得抓緊。”
魔界斕萃會,分各門科目進行比試的大型比賽,殷雪莘從還是個少女時就逢開必參,但每次在醫藥目的比拼中的名次都不太突出。
比賽這種事情,看客們從來只記得第一名,漸漸的,她在醫藥方面的天賦名聲遠遠不及她的豔名,人人都以為她參賽只為圖個新鮮。
秦函川對她說的話表示質疑。以殷雪莘現在的權勢,想找個什麼人和她一起參賽不行?哪怕她什麼都不說,也會有一大批人前赴後繼,怎麼會偏偏看上這個奴隸?
這女人眼光太毒了。
他暗暗想,從他剛剛進蝴蝶城和她見面不久,她竟然就能判斷出他是預言之子,如今她又如此禮遇這個奴隸,想必這個奴隸一定有不為人知的超凡之處。
雪下得更緊了,朔風襲來,即使有殷雪莘給的大氅,徐憫言還是凍了一個哆嗦。秦函川一見他冷,當機立斷快步走過去,扯下那件大氅,解開自己的絨鬥篷,劈頭蓋臉將徐憫言裹了個嚴嚴實實,冷著臉道:“宣蝶夫人,你凍著你的下屬了。”
那絨鬥篷裡罩著充沛而澄澈的丹元之氣,比先前的大氅更輕盈,也更溫暖。徐憫言驚訝抬眼,鼻頭凍得紅通通的,有著三分可愛。
秦函川不由軟了心思,微微俯身貼到他耳朵邊上輕輕說:“鬥篷不是送你的,記得明天還我,好好養傷。”
一借一還,他等著徐憫言為了還鬥篷來主動找他。
徐憫言裹著鬥篷呆在原地,望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才猛然察覺到自己剛剛大概是被撩了。
一時間滿面通紅。
作者有話要說:
師兄還是太純情,唉
嘆息。
心疼。
關於評論區各路小天使的問題,我只能說結局的時候師兄過得很好。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