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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憫言問:“阿錦是誰?”
秦函川答:“這房子的原主人。師兄,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他推開雜物間的門,走出去四下一看,察覺到阿錦和那個老人已經不見了。
他開啟大門,只見一個瘋瘋癲癲的男人,渾身髒兮兮黏糊糊地趴在地上,用胳膊肘使勁捶打著門,勉強能辨認出男人穿的衣料都屬上乘,但已經完全被各種穢物覆蓋得一塌糊塗,渾身散發著令人不快的惡臭。
“阿錦!阿錦!”男人瘋狂地喊著,“出來!出來!出來!”
秦函川向下瞥了一眼,淡淡道:“阿錦姑娘已經搬走了。”
“不!阿錦!”男人忽然一骨碌爬站起來,伸手就要來掐秦函川,被秦函川側身躲過,他自己重心不穩,啪嗒摔在地上,這一下連鼻樑都摔歪了,鮮血流了半張臉,“你誰!你和我!搶阿錦?”
忽然一群人急急忙忙趕過來,幾個壯丁上來架住那個男人,連侯府的大管事都親自出動了,他看著少爺不爭氣的樣子,恨得直跺腳:“少爺啊少爺,最近不要再離家出走了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了,行嗎!”
“阿錦!放開我!我要阿錦!”侯二少爺瘋狂地扭動著,抓傷了好幾個壯丁。那些漢子像是習慣了一般,默默忍著,任憑那侯二少爺發狂,幾乎要把他們撓下一層血皮。
大管事瞧見一旁秦函川是本鎮的生面孔,又恰好出現在阿錦的家裡,心內疑雲竇生:“這位公子,你知道阿錦去哪了嗎?”
秦函川看著這一出鬧劇,心內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懶得管,皮笑肉不笑道:“她搬走了,這屋子賣給了我,現在這裡是我家,幾位在我家門口鬧事,怕是不太好吧。”
這送客的意味已經再明顯不過,但這大管事顯然對外跋扈慣了,一時聽著秦函川這話怎麼聽怎麼帶刺兒,心裡不痛快,臉上頓時一皺:“我們侯家少爺沒了來找人,怎麼就成了鬧事?”
他咕咕噥噥道,“還有那阿錦,以為賣屋跑了就能一了百了?看我們侯家不把她抓起來捆了送給少爺玩,這下少爺總不會離家出走了。”
那侯二少爺不知怎麼好像聽懂了這番話,激動地直鼓掌,那滑稽模樣好比耍猴把式。
“怎麼了?”徐憫言扶著門框走出來看,只見一大堆人堵在門口,秦函川也面色不善,他聽了幾句對話,大概腦補出一個傻子少爺逼得年輕姑娘被迫賣房逃走的經過,又看見正噼裡啪啦鼓掌的傻子,心下頓時只剩下了一個“慘”字。
……人家姑娘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才會被他看上。而且好不容易走了還要被抓回來,這什麼世道?
旁邊有人拉住大管事:“管事爺,使不得使不得,鎮上人都說那阿錦是個厲鬼,要是真進了侯家,萬一把府裡全剋死怎麼辦?”
那傻子正鼓掌得帶勁,忽然眼睛一歪,正看見徐憫言白衣墨發,眉清目秀,竟比阿錦還要耐看三分。他大聲怪叫,伸手朝徐憫言抓去,嘴裡口齒不清地叫著:
“媳婦,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