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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嫣兒這麼一想,剛才被甩臉色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她哼著歌,拎著魚,一路回到了小客棧,敲門進了徐憫言和秦函川的房間,高興地說:
“徐師兄,秦師弟,快看快看,我弄到一條仙湖鱸魚!”
徐憫言忙放下筆,接過魚,讓秦函川打點水來先養著,說:“你這丫頭又去哪裡了,這麼能耐?”
“嘻嘻,剛剛我作畫得了第一,酒樓老闆娘送我了。”喬嫣兒說,“快誇我快誇我!”
秦函川說:“對了師兄,您辛苦一下午了,今晚子時擊殺蟾蜍妖的符咒畫完了嗎?不如我和喬師姐也來一起畫吧,我們平常也學了不少,沒問題的。”
徐憫言說:“不忙不忙,足夠了,現在已經畫得差不多,接下來閑了練練而已。”
秦函川說:“那函川便不在師兄面前賣弄拙技了。”
幾人正說著話,忽然一聲巨大的嘶響傳來,緊接著傳來人們的驚叫聲和桌椅翻倒的聲音,下一秒一張蟾蜍巨臉破窗而入,吐出長長的舌頭,目標竟然直直指向了——
喬嫣兒!
喬嫣兒從未見過如此猙獰的蟾蜍,一時驚得面如土色,急忙閃避過去,誰料她手裡的魚用力掙動起來,濺了她滿身水花,不防狼狽極了。
徐憫言立刻反應過來,扇身削斷蟾蜍舌,免除了喬嫣兒被蟾蜍舌舔到的危機,接著縱身一躍,手邊揮起一張符拍在了蟾蜍頭之上,那一塊蟾蜍皮瞬間變黑凹陷下去,彷彿被什麼無形之物吞噬了一般。
秦函川面露不悅,看來這新工具,似乎有些不聽話。
蟾蜍妖長大了嘴,面露痛苦之色,向後一倒,二層高的巨大蟾蜍眼看就要砸到對面旅客的房間,秦函川和喬嫣兒迅速甩出靈力凝成的縛蔓,趁它虛弱將它捆了個結實。
縛蔓越縮越小,越縮越小,最後逼得蟾蜍活活縮成指甲蓋一般小,渾身裹著滾燙的仙家靈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它一邊掙紮,一邊用綠豆似的眼睛看了秦函川一眼,似乎在哀求著什麼。
秦函川從二樓飛身下來,注視它片刻,面無表情地碾死了它。
客棧內一片狼藉,客人們嚇得幾乎靈魂出竅,紛紛瑟縮做一團擠在角落,等到看蟾蜍妖已經死得只剩一堆渣時,才鬥膽探出腦袋來張望:
“沒事了吧?”
徐憫言沉吟半晌,步下樓梯,對眾人說:“沒事了,大家放心。”
那富家女被丫鬟扶著出來,一副花容失色的模樣,青白著一張臉,腳步微微顫抖。方才蟾蜍妖的巨身往後倒時,差點把她們所在的房間壓塌,若不是徐憫言一行人反應迅速,她已死無全屍。
喬嫣兒見她出來了,把懷裡的帕子掏出來扔給她:“喏,剛剛你在酒樓落下的,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