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臉色沉沉,暗道莫非是魔道人來萬宗山偷襲。
我們正合計的時候,又一把短劍戳到師兄窗前。
我們出去,又瞧見那道黑影離開。師兄大怒,“欺人太甚。”
架起他的長劍追了出去。
我也要去追,可放心不下於小野,於小野拉著我手,說一起去。我點頭,然後追上師兄。
我們追到後山的瀑布旁邊停下,師兄負手站到瀑布前,正橫眉冷對兩人。
我過去,聞到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花香,瞧見地上躺著一人,身上滿是鮮血,胸口微微起伏著,是隨安。
我渾身一震,撲到他跟前,想為他療傷,可是他流的鮮血太多了,已是迴天乏術。
“怎麼回事?”
隨安眼神以變得渙散,嘴裡嘟囔著:“我撞到他們兩人在行茍且之事,對不起,對不起......”
隨安沾滿手的鮮血死死拽住我,“對不起。”他一遍遍說著對不起,然後睜大眼睛,眼神徹底渙散。
我想起柳荷的囑託,不由大怒,“是誰做得,是誰做得。”
我抬頭,這才瞧見那兩個人,一男一女,衣衫不整,被師兄降服在一邊。
我瞧著那兩人,一陣臉熟。氣得我來不及細想,拔劍橫在他們脖頸上咬牙切齒逼問:“你們與他多大的仇,為何要殺他,為何!你們是不是魔道的人,這般冷血無情?”
我氣得手一直顫抖,無情險些一劍劃破他們的脖頸。
花稻拉住我,默然道:“他們是九師兄的徒弟,不是魔道的人,你不要下手。”
於小野也攔腰抱住我,叫我不要沖動。
而後,花稻冷冷質問他們:“任婷,付之昕,你們為何要殺他。”
兩人不答。
花稻冷笑:“好,那就叫你師父錢青山來看看,他教的好徒弟!”
花稻壓著這兩人去找九師兄,向九師兄說明情況,九師兄說要審問這兩個不肖徒弟,說會給我們一個交代。
我沒去聽審,因為我怕我會忍不住一劍殺了他們。
我本以為九師兄會很快給出結果,早早處置他們。可九師兄卻說,他們二人被迷暈了,其中定有隱情,便遲遲拖著,肯給出交代。
隨安身上到處是他二人的劍傷,師兄去的時候,付之昕正拿著劍要給隨安最後一擊,還有什麼不明白。
而我在一邊正想著該如何給柳荷說此事的時候,柳荷卻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