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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丁秋月捧著豆漿問,“你選擇了修手機,而不是把你那個古老型號的手機換掉?”
“我這手機前年才買的,而且,”牛念憂傷地說,“我口袋裡就還六百塊錢。”
“重點是六百塊。”何雲說,“丁秋月你怎麼每天都喝豆漿?”
丁秋月搶白說:“你還每天都喝咖啡呢。”又對牛念說,“我覺得就是他們家孩子幹的,現在的熊孩子什麼幹不出來。”
牛念反複摩挲著自己那個斥全部家當才修好的手機,說:“也怪我當時沒注意,怎麼能去指責一個小孩兒呢,她才四歲。”
何雲說:“小孩兒才要從小教育啊。”
“等你有了孩子再說。”牛念終於放下她的手機,說,“而且我不想再跟楊先生見面了。”
那兩個人,一個放下咖啡杯,一個放下豆漿杯,都湊了過來。
牛念說:“我還記不記得何雲曾經說過,如果你未來婆婆只在你面前誇獎自己的兒子,那隻能說明她並沒有把你當自己人。”
那兩個人互相看看,都朝牛念投去同情的目光。
“是的,”牛念說,“我覺得楊先生家並不需要一個女主人,而是需要一個保姆,還是倒貼工資那種。”
何雲拍拍她的肩說:“你終於想開了,我很欣慰。”
說完,何雲準備回自己的座位,卻被牛念一把拉住。
何雲疑惑地回頭,只聽牛念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聽說你男朋友認識人多,幫我介紹一個吧。”
何雲指了指丁秋月問:“你們不是一向都覺得她比我可靠麼?”
牛念說:“她自己還單著呢。”
何雲說:“感謝你的信任,但是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牛念拉著她的手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