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承禮沒應聲,只抬手看了看腕錶,最後拍賣時間快到了,再不出手,那幅山水畫就要被傅家的傅浦和拿下了。
“其他拍品做慈善,這幅山水畫,讓人拿下吧。”
輕飄飄一句話,下邊鬱氏的秘書團也立馬開出價格,臺上拍賣師落下小錘子。
“兩千萬有沒有人跟,兩千萬第一次,兩千萬第二次。”
下邊人群爆出隱隱約約的低呼,紛紛扭頭看周圍,好奇是什麼樣的人敢直接千萬千萬的往上加價。
而一直蹲著這幅山水畫的傅家團隊臉色直接青了兩個度。
外場,相娜那邊知道溫頌在這,一行人早已來了興致圍住了她。
社交宴會上沒有媒體,也只有遠端會有攝影持續追蹤。
相娜穿了一身流光溢彩的魚尾裙,端著酒杯走溫頌面前,外人看上去好像是老熟人見面熱情似火地聊著天,只有溫頌知道對方說的話有多句句帶刺。
“聽說,你的團隊上個季度做時尚界不少活動的主要設計宣發,很厲害啊。旗下的服裝公司做得怎麼樣,銷量還好嗎,銷售要是不好做,是不是本都難回。”
溫頌道:“這些不勞相小姐費心,我們公司對外出口貿易做得還不錯,主要定向客戶群體也不只是咱圈子裡的人。你呢,接了不少戲,今年好像還有待播出的。”
相娜在工作方面還算是比較自信,捋了捋頭發,也道:“還不錯,年初拿了個小視後,你應該知道。”
溫頌心不在焉地聽著,點頭回應,視線已然去掃周邊其他。
“聽說,溫設計師結婚了。”
相娜想了想,問:“能不能問下前段時間的新聞是不是真的哦?你的結婚物件,真的是鬱家的那位人?”
大熒幕上實時播放拍賣會現場顯示山水畫被某人士兩千萬高價拍下。
溫頌神情微微變了變,思緒也一時分神沒落相娜身上。
剛想給鬱承禮發個資訊問問是不是他拍了,拿手機輸入了幾個字,發現這場子沒網。
“溫小姐,你在聽我說話嗎?我在問您問題。”
溫頌注意力才回面前女人身上,把手機放起:“哦,那位人是什麼意思?這兒到處都是人,黑人白人黃種人,你指的是什麼人。”
相娜面色變了幾變,忍不住去跟旁邊荊莉對視線。
這麼久沒合作,這女人還是這麼會打太極。
“那我也就明說了吧,前段時間的新聞是你在炒作對不對,先是有什麼邰主編那邊的情感韻事,我們好歹還信一信,但馬上媒體澄清竟然說女方是你。天吶,我們都覺得難以置信。”
“為什麼難以置信?”溫頌問得很是泰然。
“因為你怎麼配呢。”
相娜不小心說了句自己心裡話,又裝作無意地擋了下嘴:“哦,我剛剛不小心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因為你怎麼上的娛樂報紙頭條呢,邰主編好歹是雜志社的臺柱子,有一定觀眾關注度,你是素人,登報我才覺得unbeievabe.”
溫頌跟對方聊天已經覺得有些如芒刺背了。
“前段時間有個高管翻車,在某公眾平臺因為講話喜歡中英結合,非常逼王,被人扒出來原來學歷都是造假的,最後工作都丟了,什麼海外歸來的人設也全沒了價值。”
相娜神色變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