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和你說,有時候生意場上或許是有客戶,但沒有永遠的朋友。”
“什麼意思?”
“大家確實總要為各自利益考慮,就像這次這塊地,如果它是小利,我可以讓給對方,但它牽扯到一起專案的擴建、牽扯到我們其他的利益,那麼,我們肯定要爭取。所以適當時候有些摩擦,很正常的不是麼。”
溫頌緘默片刻。
“我好像懂了。 ”
“所以,我沒有怪過你。”
他又道:“過來一下。”
他坐沙發那邊這樣說,溫頌頭頂的雷達一下就亮了起來。
眼下,工作檔案還擺在茶幾桌面上,室內除了他們空無一人,這本是溫頌原來在鷺華的私人住寢,除了她以外沒人來住過。
當然,最近破了個例外。
上次她和鬱承禮就是在這,顛鸞倒鳳,昏天暗地,還有她腰上的那個蝶翼紋身……
溫頌微微有點防備:“怎麼了?”
鬱承禮只扯唇淡笑望她:“你來就是。”
溫頌看在這是自己熟悉的房間份上,看了看落地窗,繼而朝他走去。
可人還沒走近,手腕忽而被男人攥住,溫頌心頭還沒來得及防備,下一秒就栽了下去,幾乎是被迫的、猝不及防的,她栽進了男人的腿上。
“鬱承禮你……”
手剛要阻攔,可腕骨被他握得緊,人又陷進去太深,溫頌心跳都下意識加快了。更不敢像上次那樣掙紮。
可能是心境不同,也或許情況不同。
今天這兒來了那麼多高層和客戶的,她跟鬱承禮……
“上次的事,還有生我氣麼?”
他單手扶著她,右手也慢握著她腰。指節微帶了些力,很輕、很緩地幫她一點打著轉。
溫頌太久沒跟他親密,單是體溫和氣息觸碰到心跳都砰砰緊張了個半天,加之男人身上那私人氣息。
越界了,妥妥的越界。
“生你什麼氣?”
溫頌努力去想,想不到:“如果是檔案合同,我暫時不知道,別的事情……”
“邰含煙。”鬱承禮:“上次為了那狗仔娛樂新聞就生我氣,跑京區去,到現在老爺子都還在說我這事兒,你不覺得,咱倆其實該就這事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