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闆,有關您工作事宜上的安排我已經悉知了,請問,您還有什麼其他想法?”
鬱承禮視線點一下那文件,也道:“看懂了?”
溫頌為難,如實答:“我當初學的不是這個,不太懂,也沒辦法。”
“招標競標,本來這些事兒跟你無關,也不用你操勞。”鬱承禮:“只不過你既然做了領導者,總該這方面自己要有一些嗅覺和領悟。”
“嗯,好。”
“當初把鷺華交給你,不只是讓你拿股拿收益,一些營收運營方面的鷺華做得還不錯,一些事宜你也可以跟這裡的高層學學。”
“嗯嗯,好。”反正每次不懂的時候溫頌都把態度表達得明明白白的。
殊不知鬱承禮一下不說話了,手肘撐在那兒,也只淡眼看著她。
溫頌一下也察覺到危機,不敢瞎應了,如臨大敵地繃緊坐好。
就差一點汗都要從後背滑下來。
“還,還有什麼意見?”
男人也只淡靠在那兒,幹淨小臂露在外邊,他手肘是擱那兒,指節卻抬著輕抵薄唇上。
溫頌認得他那眼神,年輕又成熟男人在會議上認真且淡定盯著下屬的,看似沒什麼事,實際上對方對你的考察早已洞悉到深處。
關鍵是,鬱承禮很少有這一面。
溫頌平常跟他打鬧玩笑慣了,卻也忘了,他是龐氏最年輕的接任總裁,也是父親早亡,獨自一個人攜母回國內在偌大的鬱家裡爭了一席之地。
他分權在外,可獨自能打拼下這些年,不是泛泛之輩。
“溫頌,你很累麼。”他只有這一句。
溫頌:“沒有啊,為什麼。”
“趙莆和我說你這段時間一直到處忙,跟薊家那邊的討論,也起了一點爭執。”
他說起這些,溫頌短暫無言以對。
她以為,他要為自己在利益客戶那兒大放厥詞這事有點意見。
畢竟這起事件薊方是和自己有點沖突,可歸根結底說,他和鬱承禮算是利益共同方。倆人曾經一起談過生意的,對方又算是鬱承禮的一位老師。
“如果您是在意我沒處理好問題,我可以之後再去協商,酒店這一塊我確實有疏忽但……”
“不。”鬱承禮淡淡抬起手指,朝她輕微示意了下,那眉梢下挑,眼瞼垂下的樣子頗有些懶調風情。
“我沒說過你這個。”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