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這種葷話,除了跟你還有誰敢說。”
她覺得手腕上的勁好像更重了幾分,人也被帶了過去。
鬱承禮睨她那沒有幾兩肉,纖瘦得好像只有骨頭的小臂。
再往下,是她被人掌控微微為難卻又不肯輕屈的樣子。
“幾分鐘?”
“說誰不行呢。”
溫頌看他那眼神也有點不寒而慄。
知道男人一般都不能接受別人這方面的嘲諷。
更何況鬱承禮這人還真不能輕易激,只有她知道他的實力,萬一動真格了這人真上車為難她。
他吃軟不吃硬。
“好了,我說錯了。”
“是我,是我身子骨虛,行麼?”
話到這兒,鬱承禮也才算鬆了點手上的勁,慢慢下滑,手指也落女人的手肘上。
往上,是她肩膀。
溫頌後背忽然冒了一點麻意。
被他碰得雞皮疙瘩直起。
“七叔還有沒有什麼事,沒事我要去公司了。”
“跟我乘一輛車吧,你去華新,我也要去。”
“不。”溫頌笑,“我回我自家公司。”
男人聲線依舊沉靜無波:“那也順路。”
眼見著一輛黑色轎車駛了過來,明擺著要接她的,可溫頌哪能輕易要他如願。
她今天不去公司,就是去找老同學談事情順便玩兒的。
要讓鬱承禮知道,不是又得有什麼意見。
她還沒想兩人關繫好到雙方行程都知道。
“真不用了,七叔,您自己一輛車吧。”
“我順道也要給你一樣東西,上車吧。”
男人這話意思也直截了當,意在她今天這車不上也得上,上了,有沒有別的後果不知道。
溫頌咬牙,有些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