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 媒報一把手位置的邰含煙都沒能倖免, 誰敢惹。
“你的意思是,往後七叔身旁人的位置, 只有我了?”
“你想呢。”
鬱承禮也就那張嘴厲害,溫頌怎麼嗆也嗆不過。
心裡惱火忍不住想,把她扣那麼緊,好像不想她離開一樣,她哪知道。
“今天七叔這場戲做得不錯,配合也打得很好,我很滿意,謝謝七叔。”
鬱承禮也只盯坐車內的女人。
坐的是他的車,拿的是他的檔案,嘴上懟的。
也是他。
可偏偏這樣嬌氣的金絲雀,是他的。
他也道,“那會兒不是還說讓我投你?不準備繼續聊了。”
“哥哥,跟你開玩笑呢。”
溫頌道,“拿了您那麼多,我哪還好意思繼續呢,這不是您還欠我一棟樓麼。”
她趁著他放鬆,把手腕抽出來,又伸手輕輕拍了拍他衣襟,不勞煩您了。
小臂卻又被他再度攥住。
這次男人手上力道用得重,她覺得自己有一瞬被掐痛了,秀眉也難免凝了起來。
再看兩人此刻這曖昧姿勢。
這鬱家公館宅院大門外,轎車在這,各路賓客也在庭院進進出出,隨時來個人出來看到。
說不定,有隱藏的媒體都能拍到了。
況且他這樣子倒都不如上她車了,在這卡著什麼意思呢。
他不累,她胳膊卡那兒都卡累了。
她也有點惱意:“您要是饞我身子呢,要不就現在上車,咱倆車門一關車窗一拉,車上說不定還能將就幾分鐘。”
“您要是這樣光天化日的這樣對我輕浮,回頭被人看到畫面到別人那兒落了話根,可不是我能解釋清楚的。”
女人在外是七竅玲瓏秀外慧中。
可在他面前,是帶了刺的小貓。
慵懶,張揚,還紮手。
“你平時在外面也是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