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冰瑩這一年在圈內對她大大小小的針對溫頌也不是一天明晰了。
今天聽了這些她只想笑。
“你為什麼會想來找我?人家找你幫忙辦事,不該是你做。”
汪嘉慕輕嘖一聲:“妹妹,怎麼說,血緣上你不也算我一個妹妹麼。”
溫頌側目朝他看過去,可汪嘉慕還在琢磨。
“而且,這不是你也挺缺錢的。說句實話,鬱澤不是個良配,她要和你搶,你讓了就是,這錢,咱倆可以平分。”
溫頌現在算是瞭解了。
原來是和她談生意的。
“可我在鬱家沒有人脈。”
“怎麼沒有。”汪嘉慕抬抬下巴指某個方向,“剛剛,坐你旁邊那位。你不知道?”
溫頌注意力被提起來,她知道,對方在說鬱承禮。
“你知道,這都是他一句話的事。”
“可你又怎麼確定,我一句話,他會聽?”
汪嘉慕垂眸想想,也笑。
他摸了摸手邊的佛珠,想了想:“上次你上的那輛邁巴赫,是他的吧?鬱太太。或者我該這樣稱呼您?”
汪嘉慕這話著實要溫頌心驚一下。
但面上不動聲色。
周遭還是嘈雜喧鬧的,他們這兒的話沒人聽見。
“你那手上的白玉戒指,還挺好看。”
溫頌挑眸,也笑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呢,確實不是什麼臭魚爛蝦也值得我搶的。”
“?”
汪嘉慕也只是猜測,只是根據前兩天鬱承禮那新聞詐她一下。
他覺得眼前這女人不該,她能這麼明媚有想法,不該是有那個人在背後支援。
再一個,鬱承禮也不該。
他不是個會為人留情的人。
可這段時間溫頌要翻身的跡象表明,好像是了。
他也在猜測,其實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