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葵自動忽略了她後面的那句話,她吞吞吐吐,把疑惑問出口:“那你覺得祁憑認出我了嗎?”
“眼沒瞎的都認得出吧,長開了又不是整容了。”
南葵更困惑了,好看的眉頭皺起來:“那祁憑怎麼不和我說呢?”
因為南葵把失憶的事告訴她,高薇彤也先入為主的以為祁憑知道。
雖然心裡不喜祁憑,看到她因為這事苦惱的模樣。高薇彤還是認真說:“他在鬧別扭吧,反正他以前就因為別的事情和你冷戰過。”
“鬧別扭?”南葵難以置信的重複了一遍。
鬧別扭這個詞和祁憑沾得上邊嗎?
高薇彤點頭。
南葵有種世界崩塌的感覺。
高薇彤繼續道:“當時你搬家,其實大家都很難過的,還怪過你一句話也不說。”
高薇彤忽然想起,祁憑在發現南葵離開後,站在他們面前詢問的模樣。
那雙眼睛令她記憶猶新。
極度理性的平靜,難道不是自欺欺人嗎?
高薇彤心裡嘆口氣,雖然不樂意,還是繼續道:“你離開了,他受到的打擊不比我們少。”
“你不記得了,你當時和我說過,你和祁憑做了個約定。”
“你要和祁憑要好一輩子,絕不會有人先背叛對方。”
南葵怔住,情緒翻江倒海。
她聲音漸低:“他可能就是在意這個吧。”
—
“南葵,南葵。”有人在叫她。
南葵抬眸,陳壯瞅她好幾眼:“你發什麼呆呢?交作業了。”
她回過神,開啟書包拿出寫完的週末作業,往前面傳。
陳壯轉回去,拍了拍前桌的肩膀,拜託他傳到組長的位置,做完,他伸了個懶腰:“累死我了。”
在第一節課上課前,他終於把差一點寫完的作業補好。
餘光暼見南葵一動不動的,還維持在叫她之前的姿勢,陳壯納悶,揮了揮手:“南葵,你咋了。”
南葵聲音輕輕:“沒事。”
“哦,那就好。”陳壯暼見她旁邊空著的座位,才發現:“祁憑今天請假了啊。”
……
“上課。”老師道。
班長站起來:“起立,向老師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