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葵只好和正義凜然的路人姐姐解釋,他們認識。
她費了不少口舌才將來龍去脈講清楚。
女人自知理虧,誤傷了他,連連抱歉。
只不過心裡還在嘀咕,誰家朋友聊天能演成一副恃強淩弱的畫面的。
這麼想著,她不禁看了祁憑一眼。觸及到祁憑涼薄的目光,她後背不禁一僵,隨即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
她憐憫的看向面前的南葵,有這個朋友,你真是受苦了!
南葵對她的內心一無所知,和路人解釋完,她又給聞聲趕來的服務員解釋。
簡直是一波三折,送走兩人,南葵終於來得及問祁憑剛剛沒說出來的話。
祁憑鼻子遭受了暴擊,已經沒有心情開口,只冷冷的瞥她一眼。
南葵笑嘻嘻的跟在他後頭,猜出了他的氣悶,她拍了拍腦袋:“我也被包撞了,說起來,我們還是共同受害人呢。”
“誰要和你當共同受害者。”
南葵睜著眼,理所當然:“你呀。”
祁憑不理她。
祁憑腿長,一步頂她好幾步,南葵幾乎把腳步邁的最快最急才來得及跟上他。
“你走慢點呀。”
祁憑腳步微不可察的一頓,刻薄道:“誰讓你的腿太短。”
南葵振振有詞:“身高是由父母基因提供的,你這麼說是在歧視我。”
對於她的回答,祁憑只是冷冷的呵笑一聲。
走了一會,南葵發現自己和他的距離拉得越來越近的,她快步幾下,和他並行,問:“你鼻子還疼嗎?”
剛剛那個姐姐的包幾乎是把他的鼻樑骨當靶心似的,跌落在自己頭上的時候,南葵也感受到上面沉甸甸的重量,裡面應該裝了不少東西。
“……”
南葵繼續叨叨:“鼻子應該不會這麼容易斷吧,斷了是不是得去墊個假體。”
胡亂說些什麼呢?
祁憑把她的名字咬得很重:“南葵。”
南葵絲毫不懼,還得逞似的笑吟吟看向他:“你終於理我了。”
看她一副把他的反應預判到的模樣,祁憑就知道她是故意激他說話的。
他唇線抿得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