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禾眯起眼睛,記起當時他和孫淳前後腳回來的細節,才明白是他串通孫淳話趕話,她就說呢,她怎麼不知道孫淳還有個搞科研的女兒,當即冷笑一聲:“你就故意為了氣我是吧?”
“我不是你弟弟麼?”
紀禾:“......”
紀禾:“我說習慣了!”
事實上她還是臉皮太薄,要她面對熟人說出自己交了個十八歲的男朋友——又或者說自己和繼弟談戀愛了——幾乎沒有可能。
“行,你說習慣了。”
“我也沒說錯啊。”
“嗯,沒說錯,我可不是你弟弟麼。”
“你少陰陽怪氣!”
陳祈年笑了幾聲,脫掉西裝外套,解開她安全帶將她攬了過來,又放平座椅。
紀禾身體倒下去,警惕地說:“你要幹嘛?”
“姐啊姐。”陳祈年嘆息著,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了她背後,低笑說:“你把我養到這麼大,我這個做弟弟的,自然要好好報答你了。”
“你別亂來,這裡可是——”
“所以才找了個好位置。”
“你——唔...”
紀禾還想說話,一瞬間嗓音盡失。
眸光下垂,陳祈年一條胳膊橫陳在自己裙間,襯衫袖口挽起,露出結實的小臂,小臂上覆著遒勁的筋絡,此刻因發力而繃緊,隱隱鼓著淡青色的微光,和腕骨的表盤相映襯,在聳動間微光細顫。
陳祈年吻她耳朵,低著聲一口一個姐地喊著。
“喜歡這樣麼?”
“要快點還是要慢點?”
“唔...”
她面頰染上紅潮,像開了朵妃色的花。
陳祈年親著花瓣,溫沉的嗓音挑著壞:“平時用幾根手指?嗯?一根?兩根?還是...三根?”
紀禾一盞薄腰在撥弄下繃直。
她掙紮著想推開他的手。
“別動。”陳祈年將她雙腕反剪過頭:“乖,就弄我手上。”
在迷離間睜眼,人和車都恍恍惚惚。
陳祈年抽出手,像展示勝利品一樣說:“弟弟可以這樣麼?”
看著他將指骨間的透明吃進嘴裡,紀禾臉直發燙。
陳祈年湊近她的唇低聲笑說:“要不要嘗嘗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