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夏寒抿了口咖啡。
許之用勺子攪了攪咖啡,“小寒,你不會因為這種事情不正常的吧,過去回來不回來,都不會改變什麼。”
“倒也不是。”
“想開點,”許之寬容性質地笑了笑,“未央的事情我知道了,你別太放在心上,以後自然……”
“許哥你想多了,”夏寒突然晃了晃手機,“我和她正聊著呢。”
“那你是?”
聽到許之的詢問,夏寒點了點頭,
“一開始想問問案件,但覺得和你聊這些不適宜,怎麼說呢……其實我順便問一下兼職工作的事情。”
“兼職工作?”許之一臉好奇地指了指自己,“找我?”
下週要出國比賽了,本來以為這個少年找我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只不過聽說過你有打工經驗,所以才諮詢一下。”夏寒不自然地看著許之手中的咖啡杯。
經夏寒這麼一問,許之報以釋懷的笑容。面前的這一對兄妹大概腦迴路不太正常一樣的,跑城市大老遠找我談兼職?太奇怪了吧。
“也只是幫教授接一些小專案,但並不是固定薪水,一個專案會有一些報酬這樣,不過現在不做了。”
不但工作累,報酬也少,學積分還在攢在老師手裡自然沒資格抱怨,這種事當然是不能說出來的。
大概猜出夏寒的意圖,為了轉變話題,許之試著聊聊未央的近況。
“啊,這樣啊,你們不怎麼聯系嗎?”夏寒表情黯淡地答。
“我聽到傳聞,彭淼死前一週見過你和未央,如果是真的那就不妙了,事實上我很想找你商量。”
看到夏寒慢慢點著頭,果然還是這件事。
“我考慮了很多方案,但都容易殘留痕跡。”夏寒答。
可一旦未央獨自上學放學,難以保證她不會遭到襲擊。
可傷殘入院的人都不要放過嗎?心裡卻這樣拷問自己。這是他開心不起來的根本原因。
“所以只能等他蘇醒,然後發起決鬥?”許之這樣提醒。
“我有答案了,不過需要許哥幫一個忙。”夏寒用冷漠的眼神站起來,“另外,今天我們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