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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哥,今天上午發現你不在,老師重點批評你不說,又說未央是不是帶著寵物闖禍了,可許未央竟然滿不在乎地在課堂上睡了。”
中午十二點,任文彥來到夏公館,清一幫他們關上客廳的門後,文彥低聲道。當然,這是和清一確認再三後,文彥終於鼓起勇氣對坐在對面的史萊姆說的話。
個子小的文彥是夏寒的同班同學,也是最好的朋友,主打後衛,夏寒叫他的原因則是他有一個當歸虹區公安局副局長的父親。
妹妹打完電話後,史萊姆早上又泡了個澡,回到自己房間慢慢掌握觸手寫字的技巧,雖然後面躺在床上但完全沒有睡意,只要一閉上眼睛,宗一郎那個銀框圓眼鏡的模樣就會反複出現。
直到清一提醒客人來了,史萊姆還是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
相較於文彥很快接受了他的死黨變成了一個球的設定,甚至還想過如果夏寒當籃球會不會讓他的三分命中率提高很多,但夏寒還是腦中一片混亂,還有頭疼欲裂的感覺。
因為文彥確認了宗一郎的死。
昨天午夜十二點被發現死在蓮花區的住處。
現場是密閉空間,房門和窗戶都被鎖死,沒有開煤氣,外表完好,屍體躺在床上,從內而外包括五髒六腑均被燒焦。
周圍的監控錄影顯示這三天他的房門外都沒有人進出。
這麼推理下來,大機率是,可為什麼床沒燒起來?
就算自殺的可能性也有,但為什麼非得到午夜十二點?而且還是飛鳥園被我發現後的第二個晚上,這有什麼意義嗎?
倒也有一種可能,如果真的是那樣,很多事情就說得通了。
不過話說回來,當下重要的還是師姐。
飛鳥園的線索全都斷了,那個古怪的地鐵線路和經過師姐小區的地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飛鳥園和妹妹的小說到底有什麼關系?
更重要的是師父,她為什麼能獲得宗一郎的聯系方式,並且明確知道他的贖金?
又在沙發上輾轉反側了一會兒,史萊姆看了看座鐘,差不多該要送文彥回去上學了,文彥不敢請假,他開始為了夏寒兩頭瞞著,一邊跟夏寒的父母說他在我家裡,另一方面要對學校說夏寒生病了我去看他一下,如果他再缺勤學校裡會對夏寒更加起疑心。
而宗一郎住處的情況和夏寒想象的差不多,午夜十二點保安例行巡查時公寓裡面突然傳來爆炸聲嚇了他一跳,接著湊在門口聞到一股焦味,叫來另一個保安後兩人也不敢進去,直接就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