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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月匆忙地跳下馬車,驚訝地詢問站在馬車前的姜黎:“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不是去取有巢柱嗎?”
姜黎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說道:“千月姑娘,你請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至於我們要去哪裡……”
千月揮手將姜黎推到一旁,朝人群中走去。她將擋在面前的修士一一撥開,轉了幾圈,這才發現墨王正獨自站在河邊,靜靜地眺望著遠方。
千月疾步跑到墨王身後,抬起手臂指著他的背心,怒氣沖沖地說道:“你不是和司澤約好了時間,要去取有巢柱嗎?為什麼一直往北走?怎麼,你現在開始怕了,不敢和國君開戰了?”
墨王從容地轉身,低頭看了看千月筆直有力的手指,然後不在意地越過她,向前走了幾步:“我不能冒這個險。”
千月更是氣急敗壞,說道:“說到底,你還是怕了。國君不一定能帶著載天山的人及時趕到,但是司澤已經替你去救你女兒了。而且你還有燧人劍在手,可以說是天下無敵,什麼法陣能擋得住你?現在你如此畏畏縮縮地不敢面對,難道要放棄他們倆?”
墨王躊躇了一下,神色極為凝重,依舊抬頭眺望著遠方,像是在等什麼人的訊息。
千月卻沒有耐心,她狠狠地跺腳,又跑到墨王面前,高聲說道:“我在問你話呢!”
墨王看著焦急而憤怒的千月,輕描淡寫地說道:“你這麼著急幹什麼,這事與你無關。”
千月愣了愣神,隨即倔強地說道:“我著不著急,也與你無關。我問你,你到底想幹嘛。有巢柱你不去奪,你的女兒,你的部下,你都不在意?”
墨王覺得如果他不給千月一個滿意的回答,千月一定會纏著他鬧一整天。於是,他暫時將腦中思索的事情放下,平靜地說道:“我本來是打算拿到燧人劍之後,就趕去有巢柱所在之處,破除封印,將有巢柱和羊子惜帶走的。可是從女媧壺中出來之後,我改變了想法。”
千月面露疑惑,不解地問道:“跟女媧壺有什麼關系?難道是你和田生之間發生了什麼?”
墨王奇怪地看了千月一眼,繼續說道:“我和田生之所以會被吸到女媧壺當中,是因為我和他的氣息都能和女媧壺相通。我之前一直以為,只有我,才能與五神器有所感應,讓它們發揮出應有的神威。結果,我從田生口中得知,五神器是可以被血祭的。若華霄他們知曉這點,那麼他們早就可以操縱有巢柱了。”
千月不以為然:“即便國君他們可以用這種方法操縱神器,那神器所能發揮出的力量也不能和你相比。而且,司澤不是已經在有巢柱那裡確認過了嗎?那一帶根本沒有有巢柱的結界,他在那山上住了那麼久,從來沒有遇到任何阻攔。”
墨王沉默了片刻,冷冷地說道:“有巢柱可以製造一個無人可破的結界,以四面屏障為阻隔,讓屏障內的人能安居其中,並且可以自由的出入屏障,不受外界侵害。如果司澤本身就是屏障內的人,是被有巢柱保護的人,那麼他感覺不到有巢柱結界的存在,是很正常的。”
千月雙目微微瞪大,想了一陣,才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若屏障內外顛倒,那片狹小的山丘才在結界之外,除此之外偌大的天地才是結界之內,那麼有巢柱也可以製造囚禁人的監牢,那四面屏障便是監牢的高牆。但是,這真的可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