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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奇把武器陳列室都翻了一個遍,才發現田生已經拿著一把平凡無奇的長劍站在門口等他了。田生目不轉睛地盯著越奇,臉上平靜如水,好像是看出了越奇故意在這裡裝模作樣,浪費時間,田生也毫不在意,只當做欣賞越奇精心表演的這場戲。
越奇這般想著,氣急敗壞地抓過身旁的一把大刀,右臂一揮,直直地指向田生,怒聲道:“你選好了不和我說一聲,像個鬼一樣的站在那裡看什麼呢?”
田生面不改色:“哦,我選好了。你呢?”
此時武器陳列室裡已經沒剩下幾個人了。越奇和田生來得並不算晚,在此耽擱了這麼長時間,越奇有些尷尬,但還是一臉輕蔑:“哼,你看看你手裡的那把劍,跟廢鐵有何差別。”
田生安靜地聆聽著,不置可否。
越奇卻來了勁,一定要趁機顯擺一下:“這武器當然要仔細挑選一番才行。與你的不同,我手裡的這把大刀啊,堅韌鋒利,做工精良,定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有此刀在手,明日的修為測試大會上,就算我不能拔得頭籌,也會給四大長老留下深刻的印象。”
田生困惑地眨了眨眼,好奇地問道:“可是,越奇,你不是用劍的嗎?”
越奇一愣,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可是刀劍雙修,你懂什麼!”話雖如此,越奇還是把大刀放回架子上,又左右瞄了幾眼,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把刀雖然好,但實在是太輕了,拿在手中都感覺軟綿綿的。我力能扛鼎,用這樣輕質的刀,不能發揮出我的優勢。”
越奇見田生不以為意,又加重了嗓音,大聲說道:“而且,用寶刀取勝,也顯得勝之不武。畢竟,我即使赤手空拳,也不懼任何人。這裡的劍看起來也不錯,我還是勉強挑一把,免得不帶武器,會讓人誤以為我太過驕傲,看不起人。”
越奇一直碎碎念著,等武器陳列室裡終於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他終於挑了把同樣平凡無奇的長劍,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他得意地看了田生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吝嗇得一句話都不願多說。
田生又隨著越奇默默地回到半山時,已過正午時分,兩人這麼下山上山的折騰了許久,此時均已饑餓難耐。越奇和田生來到飯堂的時候,飯菜雖然都涼了,但至少還剩餘一些。更讓田生開心的是,他還看到了正在幫忙佈菜的句昌,頓時有種想要上前打招呼攀談幾句的沖動。
越奇也看到了句昌,在田生猶豫是否要撇下越奇去找句昌時,越奇已經率先朝句昌走了過去。田生暗自鬆了口氣,可以想想要和句昌說什麼了。
此時的飯堂,到處都是空著的桌椅,偌大的空間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修士還在吃飯。午後的陽光透過門窗灑了進來,暖洋洋的,給木製的桌椅都鍍上一層金暉。修士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讓人不覺得吵鬧,反而愈發顯出寧靜,這樣的飯堂著實舒適愜意。
句昌剛為一名弟子盛好飯菜,不經意地抬頭,便看到了越奇和田生兩人。他興奮地揮手說道:“越奇,田生,你們到我這裡來。”
田生見到句昌,倍感親切,連忙疾步走了過去。越奇斜眼瞥了瞥笑臉的田生,又不易察覺地與句昌對視一眼,眼底暗流湧動。
“你們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晚才來啊?”見二人來到面前,句昌熱情地問候道。
越奇隨手拿起擱在一旁的飯勺,一邊挑挑揀揀地往自己碗裡裝菜,一邊抱怨地說道:“我們早上不是去劍室挑武器了嘛?田生他磨蹭得很,選個劍也不讓人省心。他以往憑借天地劍橫行霸道慣了,一下子不能用自己的武器,心裡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