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顯,男人和女人看問題的角度,是不一樣的。
……
週五,時安拿著傭人收拾好的行李上了車。
自兩天前被陸南望教育之後,他就沒有回來過。傭人說,估計要等到時安主動向他認錯,他才會消氣,才會原諒她。
但是時安不覺得自己有哪裡做錯了,所以一直沒有聯系過陸南望。
一直到去金陵城,時安都沒給陸南望打過電話發過訊息。
八點,時安到了學校,班級裡面多數人都參加這次的成人禮,也算是畢業前班級最後一次集體活動。
但是時安等了許久,沒見陸錦瑟來,班主任卻說人齊了,可以上車。
時安一邊往外面走,一邊拿了手機給陸錦瑟打過去,這姑娘怎麼臨時說不來了?
接電話的不是陸錦瑟,而是陸錦瑟的母親。
“時安啊,小氣早上吃壞肚子,腸胃炎犯了,不能和你一起去金陵城了。”
“行,那讓小七好好休息。”時安沒想到陸錦瑟會忽然間腸胃炎犯了,應該不是太嚴重,不然陸錦瑟母親肯定著急得不行。
但是現在時安面臨的是,一個人坐在車上兩個多小時,並且到了金陵城之後,一個人住兩個晚上。
時安不善交流,在學校除了陸錦瑟之外,其餘的都是泛泛之交,真要到了說真心話的那種地步,沒有。
上了車,時安習慣性地往最後一排走去,坐在靠窗的位置,拿了手機和耳機出來,打算用聽歌來消磨在車上的兩個多小時。
剛剛戴上耳機,時安另一側的位置來了人,就算沒抬頭,時安都知道坐在那一側的人是誰。
傅行止。
時安和傅行止現在的關系不過是最普通的同學,她知道陸錦瑟這段時間沒再提過傅行止,但真正喜歡過的人,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時安沒怎麼和傅行止說話。
從海城到金陵城,需要兩個多小時,時安在最後一排聽了兩個多小時的歌。另一側的傅行止差不多也聽了兩個多小時的歌。
大巴到了金陵城,時安的手機響了起來,本來就插了耳機的,所以鈴聲並未外放出去。
她手快,按了接聽鍵。
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傳入耳膜的時候,時安的心,微微一顫。
“到金陵了?”
“恩。”時安低低地應了一聲,算作是回應。
這一聲低低的回應,但坐在時安不遠處的傅行止還是聽到。
她刻意壓低的聲音,和臉頰微微的發紅,無一不在告訴傅行止,和她通電話的那個人,是陸南望。
傅行止不自覺地加大了耳機的音量,耳朵裡面除了動感的音樂之外,再無其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