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那有什麼不可能?許你的兒子是陸南望的,我的孩子就不能是他的?”時安本著別人讓我不開心,我就讓別人更不開心的心態對待盛淺予,“你沒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和他住了兩年。”
“你那天晚上明明和傅行止……”
“哦,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是傅行止?”
時安和陸南望住在一起的那兩年,除了高三第二學期學校統一的成人禮在外面住了一天,就只有那天晚上和傅行止待在一個房間過,而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
時安覺得,陸南望肯定不會將這件事告訴盛淺予。
所以,盛淺予是怎麼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盛淺予淡聲說道。
“同樣的話也送給你。”
……
沈長風拿著剛剛從4s店提的車的車鑰匙,上了陸南望的辦公室。
“保時捷?”陸南望瞥見沈長風的車鑰匙,“你不是前不久才買了車?”
“送給南希的。”
“……”陸南望選擇保持沉默。
“怎麼,你姐不會喜歡嗎?”
估計沈公子將智商都用在了法庭上,而情商可能為負。
沉穩內斂的陸南希素來不喜歡速度與刺激,沈長風要送給她一輛跑車,所以就算他把身份證上的出生年改早兩年,也沒什麼用。
“算了算了,問你你也不知道,反正你們兩個感情淡泊。”沈長風道,這對同父異母的姐弟在陸家貌合神離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整個陸氏都知道他們兩個勢同水火。
“不過我剛才在4s店聽到一個笑話,你有沒有興趣聽聽。”
陸南望合上檔案,就知道他上來不止是說他買了一輛車送給陸南希這麼簡單。
“4s店的美女姐姐說,在我去之前有個人,提著一百六十萬去取車,現金。”
“一百六十萬現金?”的確是個笑話,提著那麼多現金去買車子。
“恩,4s店的員工用了三臺驗鈔機,還請了銀行的員工來數錢。”
“你想表達什麼?”陸南望看著沈長風一臉的高深莫測,又像是笑裡藏刀。
“你猜猜這個人是誰?”還賣起了關子。
陸南望表示不想猜,不說就算了。
“這人你也認識,盛淺予的弟弟盛秉文。”沈長風不單單是覺得這是個笑話,更多的是覺得這其中另有隱情,“我覺得這事兒有蹊蹺,就和4s的人說了,把盛秉文的一百六十萬都換了過來,錢在我車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