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華夏，我準備試試水，自己寫了一個劇，找導演看看，導演說，有錢也不是這麼玩的，讓我不要瞎鬧。”
“你還真的折騰過編劇？”周熙如笑道，“我怎麼不知道？”
“我差點就弄垮了一家影視公司……”徐之舠說道，“賠錢也就算了，但是，實在丟臉……”
白菊笑道：“文科最難的就是編劇和小說，語文的最高境界，自然就是著書立傳。”
“編劇，那是要搬上銀屏，更是難了。”
徐之舠連連點頭，說道：“所以，我就不是學這個的料啊，白菊姐姐，我偷偷的問問，你和阿如，誰是扶桑？”
白菊和周熙如都愣了一下子。
“阿如是學美術的，她的畫畫得很好，但是，她確實不是學珠寶設計的……”徐之舠看了一眼周熙如，說道。
“原本，我是扶桑。”白菊低聲嘆氣，說道，“後來，出了一點意外，所以，後來她就是扶桑了。”
“那張設計圖，也是你畫的？”徐之舠很是八卦的問道。
白菊看了看周熙如，眼見周熙如只是笑著，當即說道：“我和阿如誰畫的有什麼區別？我們賬號都可以通用，本質上——不分彼此。”
“哈……”徐之舠直接就笑了出來，說道，“白菊姐姐，如此說來，你才是真正的z先生關門弟子，我可以聘請你做我們公司的設計總監嗎？”
“另外，我想要購買錦年的版權。”徐之舠直接說道。
“喂？”周熙如愣了一下子，問道，“你是怎麼猜到的？”
“你在國內讀大學啊，你是學歷史的，雖然你從小就學畫，你每年暑假都會出國，去某個貴族大學學畫，真正的師出名門，但是，慕容青鳶有一句話說得對，你不是學設計的。”徐之舠笑道，“藝術這東西，觸類旁通是一回事，但是，很多人窮極一生，也休想能夠學精通一門學術，你想要設計、美工雙修，不太可能。”
“所以，扶桑必定不是你！”徐之舠笑道。
“徐公子，如果你要錦年的版權，你把事情處理好之後，找阿如吧。”白菊輕輕的說道，“我也做不了大公司的設計總監，我知道阿如折騰了一家珠寶公司，我這幾天把早些年的設計圖翻出來，給你看看。”
“事實上，錦年——真不算什麼。”白菊低聲說道，“頂級首飾設計——需要一張圖，足夠支撐起一家首飾公司。”
白菊的聲音，很是溫柔，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徐之舠突然就有一種錯覺，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當真有睥睨天下的氣勢。
果然，學藝術的，都是張揚的、狂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