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句話說,他對于徐之舠,並不滿意。
尤其是徐之舠容顏清俊,氣宇軒昂,這樣的男子,沒有錢身邊都不會缺女人,何況有錢?
將來的麻煩事情多了,他可是一點都不希望周熙如婚後就操心男人出軌的那點事情。
現在,他聽聞徐之舠竟然精通醫術,他就有些糊塗了。
“白爺爺,他醫術精湛,我把他帶過來,看看姐姐的病。”周熙如笑道,“要是他不成,我過幾天再換一個人來,反正,姐姐別想偷懶。”
徐之舠已經換了一隻手,然後,他站起來,說道:“阿如,你明天通知王胖子,讓他過來一趟,市場上問問藥。”
“不是什麼大事,月子沒有養好,血氣幹枯了,如果有藥,刺激一下生機就成。”
“我明天帶銀針過來,紮個幾針,先把經脈疏通。”
徐之舠苦笑道:“姐姐,阿如只說,讓我來看看她姐姐,沒說是讓我診病,我沒有準備。”
周熙如笑道:“你隨身工具不隨身帶啊?上次去洛河你都帶了啊?”
“我又不是……”徐之舠有些苦澀的笑,莊乘上次膈應他,他醫術再高明都沒有用,這輩子,他都沒有機會穿上白大褂上手術臺。
他也不會去做公交車,沒事救助突發急診的老太太。
他帶什麼隨身工具?
“徐先生還懂得醫術?”白永年問道。
“家傳!”徐之舠笑道,“家母精通醫術,在南國和米國都有研究院。”
“我也學過一點,但家父認為,像我這種人,合適做個清貴的藝術家。”徐之舠苦笑道,“所以,送我去學藝術,說是培養情操。”
白菊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藝術這玩意,真不是想要培養就能夠培養出來的,需要天賦。
在這方面,她和周熙如都是天賦異稟。
“姐姐莫要笑話,我知道你和阿如都是這方面的翹楚,我真不成,我最初是學畫畫,但是,我字都寫不好,也畫不出個名堂來,重點就是,我學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後來,我就去學寫劇本、編劇,我想,我自己投資拍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