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那人仰面大笑,語氣裡盡是得意。
“呸,我說了我沒有偷印綬,更不知道什麼司徒家,鄧將軍,我勸你最好趕緊放了我。”鼠王張一臉沒好氣的回答道。
“哎喲喂,還是個硬骨頭呢?真沒看出來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說著,他隨手拿起了牆上掛著的皮鞭,在鼠王張面前晃悠道:“不過,不知道你這骨頭是真硬還是假硬?不如,我們來試試看吧!”
只見他甩開了皮鞭,用力一揮,那鞭子帶著呼呼風聲抽打在了鼠王張的身上,頓時皮開肉綻。
鼠王張疼的齜牙咧嘴,卻還緊咬著牙關不放。他憤恨的瞪著面前的人,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道:“有種的你就打死我!”
“呀,你真認為我不敢弄死你?”
那人頓時來了興致,更是奮力的舞動著鞭子,那鞭子在鼠王張的身上抽的啪啪作響,不多時就已經將他的衣衫打的破爛不堪,一條條血跡遍佈在胸前。
“反正,打死我,你也得不到什麼好處。”皮肉裂開的疼痛傳來,疼的鼠王張倒抽涼氣,可他還是不認輸,依舊忿忿的望著施暴之人。
抽鞭子的人好像有些累了,只見他將鞭子扔到地上,然後露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
“我是得不到什麼好處,因為我本來就不需要什麼好處。”那人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一張白布在面前展開,然後說道:“管你是死是活,你只要在這裡摁下手印就行了,來吧。”
只見他走上前,將鼠王張身上浸透血跡的衣物撕下一塊,然後用力掰開鼠王張的手,用那血染的布在鼠王張的手心抹了一遍。
“你要幹什麼?你這是屈打成招!不,你好卑鄙!”鼠王張心知不好,這人是想讓自己認罪要使陰招了!他忙又使盡力氣攥緊了拳頭,生怕自己的手印無端的落在那認罪書上。
“卑鄙又如何,你能把我怎麼樣?你現在可是階下囚,沒得選擇。”
那人得意的一笑,一手攥著鼠王張的拳頭往後一翻,只聽咔嚓一聲,伴隨著鼠王張的一聲慘叫,那緊握的拳頭也鬆開了。
斷骨之痛,何其殘忍。更殘忍的是,他還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任人擺佈。也不知那認罪書上,寫的都是些什麼。
“小姐,我對不起你。”鼠王張嘀咕著,終於閉上眼,再次昏迷了過去。
“嘁。”那人不屑的看了一眼昏厥的鼠王張,又端詳起手裡的東西來。他高興地笑道:“罪犯鼠王張認罪伏法,坦言偷盜薊州印綬,並交予司徒嫣然,好,好,總算是大功告成,可以回去向聖上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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