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仰面大笑,拂袖而去。
鼠王張的手腕已經被粗劣的麻繩勒出了血印,他無力的喘著氣,氣若游絲,就像一根拉到極致的絲線,隨時都會斷掉一般。
也許,自己真的要死在這虎牢之中了吧?
皇宮之外,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了宮門口,只見上面下來兩個人,神色匆匆的模樣。
這倆人自然就是咸陽王和王妃了。
只見司徒嫣然下了馬車,便從袖中掏出些銀子遞給趕車人,說道:“給,你可以走了。”
“哎,謝謝您勒!”老者笑吟吟的接過銀子,便趕著馬車走了。
“走吧,夫人。”
馮異擔憂的看了她一眼,便率先朝著宮門走去。
“拜見王爺,拜見王妃。”
把手宮門計程車兵見到馮異走來,便齊聲說道。
“嗯,本王今日前來面見陛下,還望諸位行個方便。”馮異冷著臉,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對著看守計程車兵打起了官腔。
幾個士兵面面相覷,臉露難色,似乎不太願意讓他進去,卻又不敢直說。
“怎麼,咸陽王可是陛下親封的唯一一個王爺,難不成你們幾個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攬下王爺與我?”
司徒嫣然望著面前計程車兵,冷言冷語的說道。
“這,不,小的不敢。”
一個士兵低眉順眼的說道,再看其他人此時也是沒了氣勢,不敢再攔。
“那還不快讓開。”
馮異沒好氣的吼罷,隨即徑直透過大門進了皇宮。而司徒嫣然則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
“就這麼讓王爺和王妃進宮了,好像不太好吧?”左邊計程車兵皺著眉頭,低聲問道。
“那又怎樣,人家可是王爺,難不成你敢攔?”右邊計程車兵苦笑著搖了搖頭。
左邊計程車兵回頭看了一眼,神秘兮兮的說道:“我聽說上回咸陽王和王妃在宮裡鬧得可厲害了,怎麼還反被升官了呢,真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對了,就你這腦袋,能明白才是怪事兒。不該問的就別問,咱們只是個小卒而已,別不知天高地厚。”右邊計程車兵說罷,朝他翻了個白眼。
左邊計程車兵不屑的揚了揚手,說道:“嘁,懶得跟你說,沒勁。”
皇后在宮中漫步,恰巧看見咸陽王和王妃進宮來了,便笑著迎了上去。
“拜見皇后。”夫婦倆十分有恭敬的對著皇后行了禮。
“不必客氣,本宮見咸陽王妃今日這身打扮甚是美豔,便忍不住想多瞧上幾眼。”說罷,皇后仔細端詳著她的一身衣裙。
司徒嫣然目光一轉,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