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退了一步:“弟子不敢,只是段長老讓您在此等候,重事商議。”
“是他讓本長老在這裡等的還是另有其人?”景閱生質問,負於身後的手已燃起了一團黑氣。
空氣在一點一點地凝固,幾乎要凝至冰點。就在景閱生殺意肆起時,一道從殿外的聲音打破了氣氛凝固。
“師弟!”
人的殺意瞬間消散,手中的黑氣也在音落間蕩然無存,人抬眸看向殿外,只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洛川可畏是大鬆了一口氣,段楠柯走進來掃了一眼他,道:“你先下去吧,我們有大事商議。”
“是!”
待人離開,段楠柯轉過來又對景閱生道:“讓你久等了。”
“怎會?”
景閱生一笑,就見段楠柯頭也不回,衣袖一揮用靈力關了門。段楠柯越過他,坐到了一邊的椅上,景閱生也只好坐於另一邊。
“不知師兄找我商量什麼大事?”
景閱生比段楠柯看著更像長輩,只因他的外貌。段楠柯看著沉穩,中年模不樣,這也是讓他嫉妒萬分,倒是不恨。他對陳厭萍恨得咬牙切齒,這也是他恨不得人死的原由。
段楠柯抿了一口茶,抬眸看他。看著這位從小一起修練的師弟。他們幾個是一同入門,拜入師尊門下,一起築基,結丹。然而在結丹那天出了意外,一位妖女卻是吸了景閱生的元陽,導致人差點結丹失敗,雖然成功結了丹,但是人的樣貌卻大變,衰老加快成了這幅樣。從那以後人的性格大變,變得喜怒無常,下任掌門的位子也換成了陳厭萍。
世上沒有絕對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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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忽然想起師弟那日怎麼會和陳師弟在一塊?還被人打成了重傷。”段楠柯問道。
其實人被叫來這裡之前也是很奇怪,但他因為擔心陳厭萍所以去看了一眼,卻沒想到會聽到那麼多東西。於是他來找景閱生了。
景閱生眉頭一跳,人面笑肉不笑地說:“怎麼?連師兄你也不信我?”見人不語,人冷笑一聲,說:“陳厭萍勾結魔族,被我與四弟發現了,他殺了四弟還要殺我,若不是你們及時趕到,死的恐怕不止是四弟一人了。”
人說得臉不紅心不跳,沒有一絲慌亂,神情十分自然。段楠柯疑了一下,又言:“是嗎?可有人說禁祖谷出事那日,通雲鍾未響,出了問題。”他看著人的眼睛道:“師弟,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通雲鍾是你管轄的範圍。”
景閱生眸底一片陰鬱,面上依舊帶笑:“一個通雲鍾能說明什麼?”
另一邊,會審仍在繼續。瀛止淮等人已經審到了第八條,其中第六條時,瀛止淮對人用了刑,誅魂鞭打了人三鞭被齊少君攔下。
烈日下的高臺,陳厭萍臉色蒼白,咬著發白的嘴唇,在這炎日下暴曬可畏是生不如死。
誅魂鞭的傷烙於人的生魂上,使得人全身痛而發寒,那種從腳底漫延鑽心刻骨的冷痛來自生魂,加上毒熱的陽光暴曬,使人處於水深火熱的狀態。
東方鶴燃正準備開口繼續,便見尋人的北宮澈已經回來了。人頓了一下,北宮澈走至旁邊,微低身道:“未尋到景二長老。”人眸中十分的安靜,瀛止淮眉宇微皺示意人退下。
沒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