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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老是揹著我瞎做什麼呢?」他挑眉反問。
「我要是天天陪孩子,沒準兒你又要跟孩子吃味兒。」
「也好過跟錢吃味兒。」他沒好氣。「過去我還真不曉得,原來你野心這麼大,開完了飯團店,眼下又想開粥店,你是嫌赫連家的錢太少,擔心會讓你給花完是不?還是準備賺起來給曾孫花?」
「我這是未雨綢繆。」她哼聲說道。
「綢繆什麼?」
「以防哪天你要是移情別戀,想把別的女人抬進來,我能帶著銀子跟孩子離開。」她說得煞有介事,彷彿已能預見未來。
聞言,赫連白可不高興了,摟在她腰間的手臂一陣收緊,大掌將她的尖臉蛋扳向自己。
「咱們成親半年多了,從你回來之後,我沒一天碰過女人,為了你,我心如止水,簡直快當和尚了,你竟然還信不過我。」
他這話說得倒是不假,由於懷孕再加上坐月子,兩人己經好長一段時間沒親熱……撇開他偶爾會用嘴跟手誘惑她,或者誘導她用雙手幫他解決不談的話。
「聽你說得這麼委屈,是不是憋得很痛苦?」她取笑他。
他勾起邪氣的笑,故意朝她小巧的耳朵吹了一口熱氣,她打了一個小小的冷顫,久未被挑起的慾望,悄然蘇醒。
「我憋得痛苦,那你呢?大夫都說不打緊了,你還是不讓我碰,該不會是故意逗我玩兒?」
「你說呢?」她媚眼如絲的斜睨他。
他被她這一眼勾得心蕩神馳,鳳眸低垂,一口含住了她微撅的紅唇。
她卻伸出纖手,一把將他推開,無視他一臉意猶未盡的不悅。
她繞到搖床的另一邊,在錦杌上落坐,故意只看著搖床裡的兒子。
「孩子面前,你別亂來。」
「關筱涵,你存心想讓我憋死是不?」
只有在兩人獨處的時候,他才會喊她這個名字。
聽他難得喊自己的真名,她芳心大悅,這才起身回到他面前,嬌容揚著甜笑,眉梢眼角盡顯嫵媚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