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羅山就那麼一點大,房州也不是什麼大城,每天來山上騷浪的人也是有數的。
“你要真擺攤,那就不是掙一貫了,而是一人五百。”
“哦哦!!”吳黎這才反應過來,“那我不提了。”
“......”
“你先彆著急。”吳寧知道他是無心,“等兩天,到時給你找個好活計。”
“啥活?”
“我僱你,挖窖。”
“窖?啥窖啊?”
“就是城裡大戶家的那種冰窖。”
“哦哦。”吳黎明白了,點著頭,轉臉一想,“你挖冰窖幹啥?”
瞪著眼珠子,“那玩意可不便宜,挖完還得拿石頭壘。不然一到熱天,裡面就活泥了。”
“土窖就行,我又不存冰。”
“那存啥?”
“你哪來那麼多為什麼?”吳寧不耐煩了,“存菜!!不行啊?”
“......”
吳黎雖然不敢再問了,可是心裡卻在打鼓,“存菜?”
“菜窖?有啥用?”
正是還想問,可又不敢問的當口,院子猛的一個大嗓門,又來人了。
“九郎何在?出來給四伯瞅瞅,又白淨了沒有!?”
四個孩子只聽音,不用看人,就是同時一喜。
吳黎連羊排都不管了,和吳寧、虎子,還有巧兒,一起衝了出去。
“四伯!!”
只見院中一個黑壯的漢子,一身鎧甲,身姿筆直,虯髯之上露出大笑,一把抱起了巧兒。
“巧娘又俊了。”
“怎樣,想四伯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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