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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看看天上的日頭,擦了擦汗,又看看身後無精打彩、你攙我扶的眾人,急忙讓眾人先在原地休息,又將楊四叔等人叫到了一旁,抱拳道。
“父親,各位叔伯,事到如今,有些事我想跟你們商量商量。”
楊四叔朗聲說道:“展兒,有什麼事不能回軍營再商量嗎?兄弟們打了這麼久的仗,早就累的不行了。”
白展朝著軍營方向望了望,轉過頭道:“父親,現在李大人在軍營裡,這些事只能在外面商量,等進去之後,就是給答案的時候了。”
“啥?”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是一般的吃驚,“李大人是什麼時候進去的?對了,大當家的呢?”
白展嘆了一口氣,“大當家的被引勾斑給下了蒙汗藥,這會李大人正守著她。”
“什麼?”眾人一聽,更是大吃一驚,楊四叔氣憤問道:“咱們這些人為了斑王寨的安危,在外面拼死拼活,他引勾斑卻對大當家的下藥,你剛才為什麼不說?”
“父親!各位叔伯!”白展無奈的道:“如今黃金彪等人就在外面,我說了又能如何,你們知道了又能如何,難道與他們打一場不成。”
“哎!可惡!展兒,那你說說,這引勾斑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展皺著眉頭道:“剛才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想來想去,無非是六個字。”
“哪六個字?”
“飛鳥盡,良弓藏!”
“此話怎講?”
白展長吸一口氣,慢慢說道:“經昨晚一戰,我銅石山共計死傷人數一百零四人,而縣衙那方面,死傷也是不少。”
“黃金彪在此戰中失利,他的損失應該比咱們更多,我初步估計,至少有三百人,是以現在的斑王寨已經完全有能力壓制住黃金彪。”
“而反觀咱們,剩下的都只是些殘兵殘將,再經今日一戰,更是兵力大失,遠不如昨日,試問引勾斑要咱們做甚?”
“他孃的!”這麼一說,楊四叔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引勾斑這只老狐貍,早就打算把咱們鏟除了,可,可他為何這會又出兵了?”
白展頓了頓,“父親,這正是我想跟你們商量的事。不瞞你們說,今日咱們這些人之所以還能活著,完全是因為李大人,要不是他脅迫了黑木斑,引勾斑這只老狐貍是絕對不會出兵的。”
楊四叔雙眼一眯,“展兒,你的意思,是讓咱們這些人跟李大人走,可你也知道,咱們這些人可都是死人,是被除了籍的,一旦官府追查下來,那可是死路一條。”
“這個我也知道,所以考慮了許久,決定把咱們這些死裡逃生的人全部遣散,憑著在軍隊裡學到的東西,要在江湖上謀個生路還是可以的。”
白展說著抬頭看了看遠處的眾人,“而那些半路跟著咱們的兄弟,大多是附近的村民,還有一些是無家可歸的流民。”
“如今咱們銅石山已經無力再為他們提供一個安穩的地,不如,不如幹脆讓他們跟著李大人。我看的出來,他,他是一個好官,我想他會善待他們的。”
楊四叔擦擦臉上的汗,甩了甩,“那你呢,你打算怎麼辦?”
“我?”白展說著無奈一笑,“我怎麼說也是個大俠,走到哪時都能活,只是要辛苦父親,還有各位叔伯跟著我奔波了。”
“展兒!”楊四叔沉著聲吼了一句,“你明白我的意思,咱們這些人都是五六十歲的人了,也沒幾年好活的了,不要你操心,只是大當家的,你打算讓她也跟著咱們四處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