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至柔,馳騁於天下之致堅;無有入於無間。吾是以知無為之益;不言之教,無為之益,天下希能及之矣。
應龍既是三界至尊,三界所有的規矩食物皆出於你,手中握有的,乃是生殺予奪之大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凡三界內眾生靈之存亡,只在你一念之間;此,等同於道,道能生一,一又生二,二生出三,以此循進,萬物存於天道之下。
天下之物生於有,有生於無,故而,無,乃萬物源頭,眾生宗門,帝君今日沒有,他日卻必然有之。只是這負陰而抱陽,守中之道何其難,中氣以為和,和之道,眾生生道,故而,帝君位眾生之生而生,眾生之福,為一己之活而生,眾生之災。
天下所惡,孤寡不穀,王公以為名也。凡眾生道,無不求進、登高、追名、逐利。狐仙囚焰能付以平常心,可見其勇者大之,有此心意,凡三界內眾生靈皆不能比。
人所教,夕議而教人,應龍狐仙,你二仙均有此心,眾生之心若無高低,高低何意能存,故而,你二仙能左右三界。
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善武者亮劍,善文這詩歌,這便是天道之和,能以小博大,方能見天下光明。”
對蚩尤所有聽得懵懵懂懂,原本已經有了的觀念崩塌,新的觀念又沒有頭緒,羽舞囚焰越加苦惱,眉頭緊皺,拱手作揖問蚩尤:“蚩尤大帝乃崑崙戰神,修為之高後生輩望塵莫及,今聽尊上一言,感自身何其弱小,虛空無盡。然無盡虛空之中,我二仙不過塵埃一粒,對大道之門從何而開不能明瞭,故而斗膽,請蚩尤大帝明示之。”
蚩尤搖頭:“應龍,狐仙,你二仙也不必著急,三界何其大,然虛空之中,三界為小,三界之中,你二仙也小,以小博大,乃見小之不小;只需守心,終有云散明月見時。”
聽了這麼多,總算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初心不改,這麼說來好像沒什麼難的,就答應了:“後生輩受教,拜謝蚩尤大帝說教之恩、救命之恩。”
蚩尤搖頭,回答道:“我來此處,雖有出手相助,然便是沒有蚩尤,應龍帝君,不滅妖狐也能安然無恙,至於說教,實不敢當,應龍本尊有黃龍脊骨,與天地同大,狐仙之師乃若木尊駕,蚩尤也是後生輩,不敢妄自誇口。”
突然,羽舞注意到一件很在意的事情,那就是所有的神仙,在稱呼囚焰的時候都用了仙字,卻在一個情況下另外,那就是當說到囚焰不滅之軀的時候,說她是妖狐,這是為了什麼?開始還以為是口誤,但方才聽蚩尤也這麼說,可見這不是那麼簡單的。
十分好奇,就問蚩尤:“蚩尤大帝,小龍修為尚淺,不明所以,不滅妖狐之說從何而來?”
蚩尤看了羽舞一眼,笑著回答:“帝君是想問仙尊囚焰之位至高無上,何以還要稱不滅妖狐?”
羽舞點頭:“正是如此。”
聽見她們這麼說了,囚焰才覺得似乎是不太對勁。
從哀牢山的一隻小狐狸到今日的大仙尊,她已經習慣各種稱呼,妖精也好,神仙也罷,反正在囚焰看來那都是無所謂的,她是若木的劍奴,劍奴可以是神仙,也可以是妖精,那都是無所謂的。
但是既然羽舞這麼問了,也希望蚩尤能夠告訴他們。
蚩尤點點頭,笑著說道:“仙尊囚焰,論神位乃若木劍奴,與三清及崑崙眾聖王齊肩,論神職,與應龍帝君同在天宮,三界至極之位;可說道本體,囚焰仙尊尚未化境飛昇,也沒有修成自身大道,三界史無前例,非先天五道君之道這為魔,然仙尊心地良善,故而,眾仙稱為仙,然提及本體,卻不是仙家軀體。能和陰陽,善惡難辨。”
原來是這樣,囚焰的本體,是三界中史無前例的,說白了,她的本體可以至善,也可以至惡。
而之所以提及其本體稱之為不滅妖狐,是因為她已經不死不滅,卻沒有化境飛昇,按照天道的規矩,應該稱之為妖精。
當然,這對囚焰來說沒什麼,是她自己放棄重鑄仙根,沒有任何的怨言。是神仙還是妖精,對她都一樣。
她兩似乎沒什麼想問的了,蚩尤起身看著囚焰:“囚焰仙尊,你該已經停說了‘陰陽包含萬物生靈,可陰陽也不是不需要依託的,依託陰陽的是個圓,而這個圓需要天地來依託,天地則要虛空來依託,如此而已,無窮無盡。惡靈進入陰陽,就是進入這個圓裡面,可是因為他們不是三界中的東西,強行闖入三界就是將這個圓撕開了一道口子,只要將這個口子補起來,那麼惡靈就不能再為禍三界,這既是封印,是先天五道君的辦法,可封印總有老弱失效的一天,怎麼辦呢,再次封印’,可若木不這麼想,他覺得封印惡靈不是辦法,而是笨辦法,所以選擇了另一條路,那就是使喚惡靈。’昔日你主人取走伏羲寶劍,於天道之下創出第四界為邪靈所居,伏羲寶劍既然是關鍵,其中必然有許多尚未解開,連你主人也不能解開之秘密,你拿在手上,就是跟若木同道而行,狐妖善緣,至善為惡,你要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