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巴爾扎達已經有些老成了,他皺褶的手接過那份信。
“現任國主就是亓官昱吧。”巴爾扎達一邊開啟信紙一邊半眯著眼睛看著。
“是的,新帝登基,不過兩年。”巴爾扎特滿臉笑容的說道。
他好久沒見到那日在草原裡看到的意氣風發的女子了。
“好訊息,他邀請我們去看看他們的風土人情。”巴爾扎達眨巴眨巴了眼睛說道。
“真的嗎?那我豈不是可以看見那位女子了?”巴爾扎達的腦海裡出現了陳嵐兒的模樣。
一頭黑髮,一身白衣站在草原裡靜靜的感受微風揚起。
她一轉頭,一顰一笑都在張揚著她的美麗。
“她?那個上了斷頭臺還討酒喝的女娃嗎?”扎爾巴達摸了摸下巴的鬍子調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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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扎爾巴特憨笑著。
一直以來巴爾扎達都沒聽見他欣賞哪個女子,唯獨這個陳嵐兒可算是讚不絕口了。
“明日準備一下,啟程。”巴爾扎達扶著頭側坐在椅子上懶散的打了打哈欠。
“是。”巴爾扎特吹著口哨從帳篷裡走了出去。
——另一帳篷
”序言,這件好看嗎?”巴爾扎特對著一個面容稚嫩的小男孩說道。
那名小男孩有著白雪一般的肌膚,年齡不大,五官卻是驚人的出彩。
“好看,巴特大人穿什麼都好看。”序言的眼睛細長的丹鳳眼,人看上去狡黠陰險。
可他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小少年,心思純淨的像是張白紙。
“我們要去中原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你的父親?”巴爾扎特一邊拿著衣服一邊問道。
序言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想去。”
“為什麼不想去?你不想你父親嗎?”巴爾扎特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床葡萄。
他摘下最圓潤的那一顆,就在序言剛要張口的時候趁此機會塞了進去。
序言已經習慣了巴爾扎特的習慣了,他總是喜歡在他說話的時候塞些水果進去。
“寺廟太過嚴肅,我不想去聽他念經。”序言皺了皺鼻頭。
一看就是小時候經常被迫聽經書,所以現在才如此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