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好急促...”高陸的話還沒說話,念嵐就像是一陣風一樣從高陸身邊跑了過去。
他跑過去,雙膝重重的跪在地上,他慌亂的抓著陳嵐兒的手說道:“會沒事的,會沒事的...”
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還未醒來的她。
“以韓呢?”魅影覺得自己坐在那裡有些突兀,悄悄的站了起來。
“他今天不在實在是太詭異了。”芙蓉聽到高陸的召喚特意放下一切事情跑了過來。
高陸與芙蓉的兩人都有彼此的訊號。
只要一召喚就算多遠都要回來,除非是死了,他們叫這個為海枯石爛。
——某片竹林
“跟我回去。”以淵拉著以韓的手堅定的說道。
“我還有事情沒有完成。”以韓甩開以淵的手,迫不及待的轉身就要走。
以淵伸手抽出劍,劍身出鞘的那一下以韓忽然轉過頭看著以淵。
“你真的不為他們報仇?你未免也太薄情寡義了吧。”以韓不理解為什麼以淵可以這樣冷漠。
甚至可以說是甘願平凡。
“亓官宣已經死了,你還留在這裡幹嘛?”以淵對於以韓的瞭解忽然有些不夠清晰。
難道說之前的那個人不是真實的他嗎?
“還不夠,這還不夠!我一定要!”以韓的野心遠遠超越了他本身的價值。
以淵不可置信的盯著以韓,他的劍架在以韓的肩膀,觸及他的肌膚只需分毫。
“你要的太多了,跟我回去安分守己的做自己不好嗎?”以淵將自己的醫術毫無保留的告訴他就是想讓他回去和他開醫館。
而不是在這裡利用他嘔心瀝血得來的醫法在這裡賣弄。
“你願意迴歸微小的塵埃,我不願意。”以韓徒手抓住以淵的劍,硬生生的用力掰斷。
劍身落地,以韓的手也近乎血肉模糊。
地上不僅有血還有破碎的兄弟情。
以淵失神的撿起那個斷劍,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是我們共同鍛造的第一把劍。”
“不過算了,我們大概再也沒機會見面了。”以淵將劍拿在手上隱於竹林。
——北嵐鎮
“父漢,這是明昭國國主送來的信。”扎爾巴特雙手奉上剛剛拿到手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