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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晨左手持劍鞘再次擊飛一枚刺向其腋下的毒針,右腿猛然踢向那瘸子揮過來的鐵拐,鐵拐這一擊力道相當之大,血雨晨也正是看中這一點,當腳掌與鐵拐碰在一起時,血雨晨藉助其反作用力,竟揮劍刺向身後的和尚,和尚沒有料到血雨晨的目標會是他,情急之下來不及使出音波功,將手中佛珠祭出。這佛珠在祭出的一剎那,竟四散分開,如暗器般打向血雨晨面門。
無人想到這和尚竟以佛珠作為兵器,此時竟發揮奇效,讓血雨晨大叫一聲不好。可是這時候反應已經來不及了。而那一直未動的老五突然將劍從包裹中抽出,血雨晨這才看清了他的劍。確切地說這根本不像是一把劍,而是一根鐵條,只是劍柄卻跟普通的劍一般無二,包裹在布條裡讓人看不出究竟。怪不得他不用劍鞘,像這樣細的劍用劍鞘反而覺得奇怪了。更奇怪的是這細長的劍身竟成暗紅色,若不是有劍柄存在,旁人若是見了倒像是充血的血管。這柄劍一定沾了太多血吧,血雨晨暗道。
來不及多想,這劍已從其身後刺來,直指心髒位置,前有佛珠飛來,左右兩側分別是暗器跟鐵拐,唯有上面是一空門。若是這老大不死,估計這狼牙棒應該是從這上頭直奔我腦袋吧,血雨晨這個時候竟還在自我嘲諷。不過他確實沒有說錯,這五人本就是如此配合,而且簡直是天衣無縫,一旦露出破綻,必死無疑。
這西域五邪倒也不是浪得虛名,只可惜...血雨晨心中想著,手中動作卻沒有停下。無塵劍法第二式:劍在手,人不留,鎖定蒼生無止休。
他終於使出了很久沒有動用的無塵劍法,勝券在握的四人,殘忍的笑容還停留在臉上,在他們看來血雨晨根本就無法破解這殺招,就算是上面的空門,也是他們故意露出的破綻,就算老大死了,他們四人也是很快就制定出了新的聯手方案,若是血雨晨真從上面逃脫,那麼所有的殺招必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但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動作為什麼變得緩慢了,盡管在常人看來,他們動作依然迅疾,但是高手過招,往往生死一瞬間。殘忍的笑容變成無盡的恐懼。
只見劍光一閃,有那麼一瞬間,天地突然一片光亮,哪怕是這白雪也沒有那麼亮白。四道深紅的血痕直穿咽喉。只是兩息時間,四顆圓滾滾的頭顱落在雪地上,充滿了恐懼、驚訝。四道血柱噴灑而下,將這雪白的地面染成了血亮的紅色,在這白茫茫的一片裡是那麼地醒目。
不過血雨晨卻連看都沒看,繼續他未走完的路。前方的路依然是雪白的,只有他經過後便會留下一排排腳印,只有許久之後,這腳印又被新下的雪覆蓋。大自然果然是奇特的,沒有人能夠弄清它的本質,否則一切便會變得無趣,就像人往往是追求答案的過程才會發現樂趣,否則若是一開始就告訴你答案,那一切也毫無意義了。血雨晨就是這樣,因為他知道這一路一定很有趣。
風終於徹底停了,血雨晨這才發現,好像天氣不像剛才那般冷了。血雨晨嘆息一聲加快了腳步,因為酒壺裡的酒並不多了。但這雪好像從來沒有要停的意思。
一把長劍
掃盡天下不平事
一壺老酒
洗滌心中愁苦情
一陣涼風
吹醒渾噩夢中人
一場大雪
白了眼前少年頭
遠處終於不再那麼荒涼,隱隱看見了燈火的亮光,再看這天色,原來已是黃昏時。官道上有著一排排深厚的腳印,這雪竟已沒過腳面。血雨晨一雙布靴早已濕透,若是現在將腳拿出來,或許那腳已是凍得發紫,但是他渾然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的目的地已經近在眼前。他終於抖了抖身上的積雪,讓自己看上去不再像一個雪人,再將壺中最後一滴酒喝盡,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又呼了出來。
這裡是一個熟悉的地方,即使這麼多年過去,這裡好像沒有一點變化。他縱身一躍,如蜻蜓點水般,在屋頂踏著積雪跳躍著,幾個跳躍間已來到一個充滿花香的地方。
雪天的紫薇樹一樣的美麗,盡管沒有開花,但獨有的霧凇奇景配合這院落的佈置卻也讓人有種身在世外桃源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