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厄懵了下,瞧她。
“親媳婦也是下流嗎?”媳婦不就是用來親親的嗎?
他看其他凡人也是這樣。
小姑娘煞有其事的點頭,“我們又還沒成親,我還不是你媳婦,這就是下流。”
所以說,蠢兔子每天都在耍流氓。
長厄像是意識到什麼,想了想,低低嗷了一聲,像是有被打擊到。
不過,知道換知道,該怎麼著還是怎麼著,那兔子照舊是學不會收斂的,沒難過幾下又湊過來親她。
熟練的廝磨,卻沒有下一步。
就是實打實的蠢兔子。
不過,該聰明的時候也聰明。
比方說,那傢伙親完以後開始問了,“那我們什麼時候成親啊?”
“要不要跟我回窩裡成親?我的窩很大的。”就已經開始思考著怎麼把小姑娘拐回窩裡了。
“你怎麼總想這些?”那小姑娘沒好氣的拍了拍他,腦袋埋進他懷裡。
大概是困了。
藉著月光看過去能瞧見那斂了半簾的眼,漂亮又慵懶,看得那少年耐不住,又抬著手臂將人抬近些,將那紅唇含住。
唔,就很香。
……
因為有若小姑娘“從中作梗”,第二日唐夫人走時,還是得到了唐馨的回應。
“我想回去了。”大概是想明白了,唐馨眼下雖有些灰沉,眼神卻是格外堅定。
唐夫人自然樂得見此,拉著她的手把她拉上馬車,“我前些日子已經給過你爹訊息了,這件事情呢,大伯和大娘給你做主,你也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