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習慣了,小姑娘每天都嚷著要吃兔子。
兔子本人卻是毫不擔心,又湊過去偷了個香,這才恢復那副安分守己的模樣。
再往後幾天,他也沒敢太過分。
因為小姑娘身上那印記貌似消不下去,氣的那小姑娘每次瞧見都牙癢癢,就差磨刀把他下鍋燉了。
雖說他不是兔子,可要真下鍋也夠嗆。
所以,暫且安分守己。
……
然後,就回到了琴城。
唔,印記還是沒消,就落到了唐馨眼裡。
“這是那傢伙乾的?”雖說已經嫁做人婦,但唐馨和張徹並沒有過幾次溫存,所以唐馨第一反應是,自家妹妹可能被欺負了!
小姑娘低頭看看,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衣領拽了拽,“姐姐,這不重要,我是想說……”
“怎麼不重要?他是不是欺負你了?”在唐馨眼中,那地方更像是淤青。
見姐姐抓住這點不放,小姑娘也有些無奈。
最後只能解釋,“這是親的。”
唐馨聞言,默了良久,才從口中咬牙切齒冒出一句怒罵。
“下流!”
“你們這還沒成親呢,別太縱容他了。男人這種東西,就怕變了心。”這就有穿小鞋的意思了。
若小姑娘順著她的話點頭,卻是沒說下去,而是提起了自己的來意,“可是方先生沒有變心哦。”
“方先生留在豐城教書了,姐姐不想他嗎?”畢竟年紀小,說話還是沒有分寸,問的露骨得很。
暈得唐馨臉上也是出現了些許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