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個子似乎是長高了,蔫噠噠的壓在她身上,腦袋幾乎跟她平齊,小臉也是在她脖頸上輕輕蹭著,溫熱的呼吸輕撒。
一副很依賴的模樣。
若白卻發現,這傢伙身上有些熱的過分了,十之八九是被淋發熱了。
“兔子,你去哪兒了?”她把門帶上,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脊背,“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
那兔子又蹭了蹭她,死死抱著她,就委屈得不行,“小白不要我了,她走了。”
“她是不是生氣了……”
“其實,我可以負責的。”
“雖然說我也沒看見什麼。”那語氣,自責中隱約帶了些許失落,似乎是覺得划不來。
少年顯然是有些燒糊塗了,嘀嘀咕咕的,溼漉漉的衣服貼著她,把她的衣服也沾的溼透,手上卻還是不願意放開,就死死把人往懷裡塞,力氣出奇的大,彷彿要將人鑲進骨血。
他抱著的那小姑娘差點氣笑,“你還想看見什麼?!”
“色兔子。”小姑娘埋怨般推了推他。
那兔子似乎是想反駁,後來想想好像找不到理由,只能支支吾吾的用鼻尖蹭開小姑娘衣領,抵上那白嫩嫩的肩頭。
“想看白白,我是色兔子。”就已經自暴自棄了。
從被非禮到非禮,長厄轉變的非常快。大概也是藉著發燒,那潮紅的小臉上看不出什麼害羞的神色,動作也是大膽。
至少之前的長厄,是絕對不敢出格的。——就連抱抱都是不敢的,更別說到處亂蹭,撥小姑娘衣服了。
——不過,這大概也是本能。
倒是不帶什麼過分想法,只是下意識想親近,想貼貼而已。
若小姑娘推他,推了好幾下,才讓這隻黏人的兔子反應過來,又蹭了蹭,這才依依不捨退開,眼睛溼漉漉的盯著她,腦袋後兩隻耳朵垂著。
蔫噠噠的,就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