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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程咬金的這番豪言壯語後,三日來對如何施救王鵬而傷透腦筋的趙敏兒,突然覺得程咬金方才想出來的主意不失為一個絕好的計策。起初,趙敏兒一想到那兩個蒙面大漢說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開啟那個錦囊,否則她就會香消玉殞的這番恐嚇的話語後,就禁不住渾身打寒顫,隨即把雙手交叉在微微隆起的胸脯前並緊緊地抱著左右兩只臂膀。此時的她一想到程咬金都能冒著生命危險拼死去救被王鵬,那她這個做妹子的也就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姑娘,我,我背上的這一大捆柴禾是昨日,我上山砍的,專門送來表達一下我跟我娘對王鵬大哥的感激之情。。既然,今個兒,我王鵬大哥不在家,那就直接放在你家吧。等我救出王鵬大哥後,我在幫你們把這一大捆柴禾給劈好。”走了一路還未歇腳的程咬金,突然覺得背後的那一大捆柴禾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忙卸了下來,手握著板斧,拍著胸脯說道。
“咬金兄弟,你揹著如此多的柴禾從你們村趕路走到我們村,定是辛苦了一路。趕緊把柴禾放在那邊的牆角吧。”趙敏兒要是放在以前定是對程咬金這個有著“活閻王”綽號的家夥深惡痛覺的,可是,當她看到程咬金大義凜然之舉後,覺得他是條漢子,便在心中平添了幾分好感,十分客氣地說道:“咬金兄弟,你也辛苦了一路,不妨在屋裡歇歇腳再去救人吧。”
“姑娘,我啥本事都沒有,是個身無長物之人,可是,我就是力氣比平常男子的要大上幾倍,就這一捆柴禾放在平時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不過,今個兒,突然聽到王鵬大哥被人劫走了,心情一不好,力氣便就消減了大半。”程咬金在趙敏兒面前趕緊顯擺起自己力大過人的長處,並為自己卸下這一捆柴禾而找到了恰到好處的託詞。待他頓了頓後,轉念一想,一臉無辜地道:“姑娘,我看你這容貌也有芳齡二八的年歲,跟他差不多大,為何你方才叫我‘咬金兄弟’呢?王鵬大哥是我認下的兄長,他如此叫我倒也罷了,你可不能這麼叫。”
“你把我的年紀給猜錯了,我今年正好二十的年歲,早已經為人母,膝下有一個三四歲的小兒,唉,我家男人自從雖他爹爹被徵了徭役去兗州地界修築運河,三年的光景卻音信全無,眼下,我和我的小兒,跟婆婆一起相依為命。前些日子,我家狗蛋兒得了風寒病,多虧了王鵬大哥及時的出現,開了一個方子,服了兩日的藥就幫我家狗蛋看好了病。”趙敏兒說著說著就說起了自己的辛酸事兒,一時之間悲從中來,眼眶有些濕潤了。待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後,不知怎的便就破涕為笑了,說道:“我也是王鵬大哥認下的妹子,從時間的長短上,王鵬大哥先認的我,後認的你。再者,我年紀本來就比你大,我喊你‘咬金兄弟’理所當然。”
“那以後你喊我‘咬金兄弟’,我以後該怎麼稱呼你呢?”程咬金微微頷首後,問道。
“我姓趙,單名一個敏子,我們濟水村年紀相仿的夫人之間,私下裡便叫我‘趙敏兒’。王鵬大哥叫我‘敏兒妹妹’,以後,你就叫我‘敏兒姐姐’如何?”趙敏兒思忖了片刻後道。
“敏兒姐姐,方才你說的那個錦囊,現在何處,事不宜遲,趕緊拿來讓我把他開啟,看看裡面是否可以找到那兩個蒙面大漢的線索。”程咬金一怕腦袋,想起了正事,言歸正傳道。
“那個錦囊現在就在我的身上,我生怕弄丟了它,也怕別人給開啟了,所以就小心地藏在了自己的身上。”趙敏兒從自己上衣的袖子裡摸出了一個金黃色的錦囊,遞到了程咬金的手裡,說道:“給你,咬金兄弟,你趕緊開啟看看吧,看看裡面到底裝著一些個什麼物什兒。”
程咬金接過趙敏兒遞過來的那個金黃色的錦囊,雙手一拉,就輕松地開啟了密封口,伸進兩根手指頭,從錦囊裡面摸出來一隻金黃色的小牌子,在這個小牌子中央還寫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字。可惜的是,對於從未上過私塾的程咬金,他是鬥大的字不識幾個,定然是看不懂。
“敏兒姐姐,你看看,這個小牌子上面寫著一個字,我不認得,你是否認得?”程咬金拿著那個小牌子把劃了半天後,卻不認得上面寫的那個字讀作什麼,讓他徒然生出一種“書到用時方恨少”的感覺來,便把這個小牌子遞到了趙敏兒的手中,頗為不太好意思地問詢道。
趙敏兒雙手接過程咬金踢過來的那個鑲著金黃色的小牌子,放在自己的眼前,定睛一瞧,只見牌子的中央寫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尤”字。再用手撫摸了一下牌子的背面,感到凹凸不平。她便翻過來一看,此時映入眼簾的是個“令”字,兩個字放在一起讀的話就是:尤令。看到這裡,趙敏兒暗自思忖道:這個黃色的小牌子莫非就是一個令牌,看著它正反兩面分別寫了一個“尤”字和“令”。由此可以判斷出,這個令牌就能證明那兩個蒙面大漢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