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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珧蒼白的面容露出些許傲嬌,輕聲道,“如何,我沒有騙你吧?”
深紅的液體,食指的刺痛似乎都在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我受傷了,我流血了。
可我不過是一介幽魂野鬼,怎會流血?流血這等憂傷的事,從來只會發生在活物身上。
難不成……當真如白清珧說的那般,我並非真正的已死之身?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顫顫巍巍將食指湊到了鼻息間,一股濃鬱的血腥撲鼻而入。
雖說我沒有呼吸,可我還是有嗅覺的。
這濃鬱的血腥味兒,便是鮮血的味道沒有錯了。
可我分明就是死了啊?我明明白白的記得,當時我餓的全身無力,路過的老太太扔過來一塊兒發硬的饅頭,我還沒有來得及嚥下去,幹脆就嚥了氣兒。
等我再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確確實實已經變成了個死鬼了。
我腦袋裡頓時猶如五雷轟頂,瞬間一片漿糊。
“擦一下吧。”白清珧向我遞過來一張白色手絹。
我輕輕擦了擦,血色瞬間將那手絹浸染,此時此刻我都不得不懷疑自己在做夢,甚至想要掐醒自己。
白清珧微眯的雙眼,緩緩睜開,再度又開了口,輕聲道,“現在,你信了麼?”
我自然曉得他指的是什麼,可我依舊難以置信。
我緊緊捏著食指,久久不能平複。
“可我若是未死之身,冥王怎會瞧不出來?我師父又怎會瞧不出了?”我抬高了聲音,如同垂死掙紮。
白清珧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幹草上,維持著打坐的動作,不緊不慢道,“你雖是未死之身,卻不同於尋常活物,你師父不過死了區區兩百多年,縱然他天賦異稟修術極快,卻沒有見過多少奇人異事,自然瞧不出來。至於冥王,他整日整日的關在冥府裡,又少下面的鬼差接觸,怎麼能看得出來?”
按說,知道自己沒有死,還活了兩千多年,換成誰都應該高興的。
可我實在高興不起來,我明明有著幽魂的種種特徵,初為鬼魂的時候,我怕極了日光,我更險些被道士是收去做了奴隸,我甚至親眼看著自己的屍首被扔進屍骨成堆的亂葬崗裡。
若說我還活著,這也太奇怪了。
我依舊不可置信,立刻又添了一句,“可我分明有著陰魂的種種特徵,初為鬼魂的那一刻,我懼怕日光。”
“許是得了什麼怪病呢?”白清珧風輕雲淡的說道,好似我確實是得了什麼怪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