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臉色紅潤的嶽夏,一時間竟然蒼白了幾分。
若不是知道法印大師是在幫忙,花蒨都要懷疑這老和尚在公報私仇!
就在法印大師鬆開嶽夏的手之後,寫在花家院門上的血字竟然神奇的消失了,紙傘也能出來了。
花蒨大感驚訝,拿著紙傘往院子裡來回走了幾次,發現完全無阻礙。
“神了!”
這時,嶽夏忽然眼前一花,暈了過去。
花蒨嚇了一跳,伸手及時扶住他的身子,沒好氣的瞪著法印大師:“老和尚,你不安好心!”
老衲明明是在幫小施主,為何她說老衲不安好心?
法印大師很無辜的看著花蒨,對於嶽夏忽然暈倒的事情他也沒有想到,這完全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畢竟要把紙傘帶出花家的院門不用上嶽公子的血,他本事再厲害也無能為力。
花蒨扶著嶽夏,感覺有些力不從心,說道:“黑子,快來幫忙。”
黑子立即現身,從花蒨手裡把嶽夏接過來,把他背起來,就朝梅花居而去。
至於善後的事情就交給黑籌處理了。
暮色已經降臨,村裡因‘瘟疫’的事情,這幾天極少有人晚上出門的。
回到梅花居,花蒨沒有驚動任何人,叫黑子把嶽夏揹回他們住的臥房裡。
聞訊而來的劉贇為嶽夏把著脈,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好好的,少主怎麼會失血過多呢?”
看到嶽夏的左手已經包紮好,但紗布上隱隱還有一些血漬滲出來。
他看向一旁的黑子,可得到的卻是沉默和低頭不語。
少主要做的事情,他們做屬下的只能聽命服從,何況這件事是花小姐要做的,他們更加不管多言。
黑子的反應令劉贇有些不滿,於是看向坐在床沿上的花蒨,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意:“花小姐,請你給個合理的解釋?”
劉贇雖然不是個古板嚴肅的人,但他生氣的時候,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氣勢還是令人有些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