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花蒨說話,法印大師忽然說道:“小施主,你去問嶽公子要些血過來。”
要阿嶽的血做什麼?
花蒨疑惑的看著法印大師,可他沒有解釋的意思,花蒨很鬱悶,但是為了幫小花蒨她還是朝著嶽夏走去。
只是,不等花蒨靠近,嶽夏已經劃破他的手掌,將血滴在茶杯裡遞給她。
瞧見嶽夏的手掌仍在流血,花蒨沒有立即接過茶杯,而是拿出隨身攜帶的帕子替他包紮好。
“不許碰水,晚上回去我幫你上藥。”
嶽夏不說話,輕點著頭。
隨後,花蒨接過茶杯,朝隔間的小書房走去。
拿到嶽夏的血後,法印大師再次嘀咕了一長串花蒨根本聽不懂的梵文,而後用嶽夏的血在紙傘上不停的寫寫畫畫。
法印大師的動作太快,看得花蒨眼花繚亂。
這時,只聽他再次低喝一聲“收”,書房裡忽然起了一陣風,卻又很快消失。
花蒨揉了揉眼睛,問道:“大師,成了麼?”
這一頓忙碌,加上前一天和劉贇幾人打過一架的原因,法印大師感覺身子疲乏的很:“嗯。”
聽到肯定的回答,花蒨立即眉開眼笑:“謝謝大師,那我帶她回去了。”
花蒨搶過紙傘,朝嶽夏走去,拉著他未受傷的手疾步朝外面走。
看著花蒨離去的背影,法印大師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這丫頭果真是個過河拆橋的!
就在花蒨高興之餘,不曾想她和嶽夏的腳都踏出了花家的院門,可她手裡的紙傘卻像被什麼東西拽住一樣,死活弄不出去。
跟隨出來的法印大師見此,花白的眉毛抖了抖,說道:“麻煩嶽公子再放一點血。”
嶽夏還未反應過來,法印大師已經站在他身邊,將花蒨用於包紮的手帕丟在地上,而他已經止住血的手掌,再一次鮮血直流。
聽到法印大師又在唸叨一長串的梵文,花蒨就頭疼不已。
然而,令她頭疼的事情還在後面。
法印大師用嶽夏流血的手不停的在花家的院門上鬼畫符一通,而且長達一刻鐘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