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你們已經死去,所謂死無對證,還不是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而滿才和瑾鈺就能無罪釋放。”
花蒨一邊把玩手上的玉扳指,一邊漫不經心的說些血腥又陰暗的話。
早以領教過花蒨手段的花文寶整個人莫名的顫慄起來。
他能從花蒨的神態和語氣中感受到,她剛才說的話並非玩笑。
只是,他不能死,絕對不能死,還有人等著他去救呢。
他若死了,等你去救的人只怕也活不成了。
花蒨最後看了一眼出神的花文寶,移開目光,看向身邊一直目光溫柔若水凝視著她的嶽夏。
“阿嶽,我們回去吧。”
“好。”嶽夏親暱的輕點了一下花蒨的俏鼻,為她把身後的帽子戴上,確定夜裡的露水與涼風不會冷到她,才摟著她轉身離開。
內心糾結又矛盾的花文寶看著花蒨和嶽夏離開,衝到牢房門前,喊道:“回來,你們回來……”
只是,花蒨和嶽夏並未停下來,依舊不緊不慢的往前走。
此時的大牢,靜悄悄的,除了花蒨和嶽夏的腳步聲,便是花文寶的喊聲,顯得格外陰森和詭異。
“蒨兒!蒨兒……我錯了,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份上,你繞了我吧,我什麼都告訴你,只求你不要殺我,還有人等著我出去救命呢,嗚嗚……”花文寶沒骨氣的哭了起來。
長長的大牢走道已經恢復了安靜,只有花文寶的吶喊和哭聲。
本就昏暗陰森的大牢,因為花文寶的哭聲顯得更加毛骨悚然。
垂首癱坐在地上的花文寶,漸漸停止了哭聲,等待死亡的到來。
去而復返的花蒨和嶽夏再次站在了大牢門外,看著花文寶那死氣沉沉的模樣。
“花文寶,知道為何上次你和花文書告御狀之後我沒有找你們麻煩麼?”
花蒨不需要花文寶回答,又自古說起來。
“因為在我眼裡,你們不過是螻蟻,要除掉你們實在太簡單。
可作為螻蟻的你們卻不老老實實的待在你們的角落裡,一直來找我們的麻煩,是真的想死吧!”
花文寶一陣哆嗦,感覺周圍陰風陣陣,嚇得抱緊了自己的身子。
“不……我不想死。不是我要找你們麻煩,而是別人找到了我和大哥,我們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