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死定的花文寶,卻直愣愣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黑衣人直挺挺的朝他倒下來。
“啊!”花文寶驚呼了一聲,將壓在他身上的黑衣人推開,才發現滿手都是鮮血。
他驚駭的將手在地上擦了又擦,卻怎麼也擦不乾淨。
這時,花蒨從陰影中走出來,嶽夏摻扶著她。
“別擦了,不就是人血麼。”花蒨半倚靠在嶽夏的身上,雙手護著肚子。
花文寶聽到這久違的熟悉聲音,整個人呆滯的看過去,許久都沒有一絲反應。
對於花文寶的反應,花蒨娥眉輕挑,“怎麼,不認識了?我們前不久才在議政殿上見過。”
花文寶自然記得議政殿,畢竟那是朝臣們上早朝的地上。
他從小念書,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站在那裡,得到皇上的青睞,成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狀元郎。
只是,他的夢想不知如何就變得遙不可及了。
似乎是面前的女子沒有被奶奶和爹孃所下之毒害死開始,他們的噩夢就開始了。
“花……花蒨!”花文寶嚇得往後退宿,卻摸到了一灘溼漉漉又黏糊的東西。
他驚愕的扭頭一看,發現方才被他推開的黑衣人的屍體莫名不見了,地上只有一灘未乾的血跡。
“鬼……鬼啊……”花文寶嚇得退到了牢房的一個角落中。
這幅膽小的樣子,看得花蒨蹙起了娥眉。
當初不過十歲的年紀,就能狠心到小花蒨的房裡放狠話,刺激得本就奄奄一息的小花蒨直接吐血身亡。
如今這幅嘴臉,可真叫她不忍直視。
“花文寶,說吧,這一次又是為什麼站出來指認滿才和瑾鈺的?”
花文寶漸漸平息了心裡的那一絲恐懼,理清了方才發生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花滿才和謝瑾鈺所為我是親眼所見!”
花蒨早料到花文寶不會說實話,卻也不惱。
“無所謂,你說不說其實結果都一樣,只要你和那叫阿貴的車伕死了,再放出謠言你們是被人收買的,良心不安畏罪自殺。
我再派人在你們家裡放上大量的銀子,待張大人派人去搜查,你們故意作偽證就鐵板釘釘的事情。